“正是,我也是如此,甚至所有士兵無不是如此。”金光上人也欣然道。
然而趙靈兒卻十分聰慧道:“那卻不同,李斯是博了性命,但是上人和士兵麼,只是和我們同命使然,亦是責任,不要混為一談。”
說著偶,那水靈靈的大眼還掃了張靜濤一眼。
“哎!他是你仇人!”趙浪一臉無語,一拍額頭,說話還是那麼不顧別人的臉面。
“堂兄胡說什麼,我父是怎麼死的,早有公論,況且此事我只是實話實說。”趙靈兒的臉紅了,一跺腳。
“呵呵,堂妹,不管你怎麼想,這次可是為了聯姻而來,父王讓你相親一次已然是縱容,請你別把注意力放在別的男人身上。”趙浪又吊兒郎當說。
卻是趙浪去魏國並非用了參選駙馬的名義,而是趙靈兒相親的名義。
相親在戰國是習俗,並且有很多大型集會其實都帶有相親性質,因而趙浪的這個使團實則是相親團。
的確,趙靈兒在這種時候相親,帶有加強趙魏關係含義,而如今的趙靈兒也足有這個資格和魏公子魏午相親。
“哎,那只是相親,可未說我一定要嫁入魏國的,不和你說了,我只是認為張正救了我們,很有功勞。”趙靈兒嬌嗔道。
金光上人見了趙靈兒的神情,頓時眼露狠色。
要知道,他參與過趙神叛變,也在決鬥中幫過蕭狂風,顯然很清楚張靜濤對他的敵意。
毫無疑問,金光上人是不想張靜濤在李秋水的陣營得勢的,更別說,他又想著要霸佔李秋水。
為此,金光上人一咬牙,說出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只聽金光上人插口道:“公主,夫人,張正這點小小功勞不算什麼,我或許有一個很好的機會,足夠讓公子稱霸天下,再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若能告訴公子這一機會在哪裡,才叫過人的功勞,這個機會,和一名皇族公主有關,而這名皇族公主,最近就在魏國。”
一邊的李斯聽了,臉色鉅變,似乎有點明白金光上人要說什麼,驚道:“大師莫非是說那件神器?”
金光上人也極為驚訝道:“你竟然也知道嗎?這天下間,知道此事的人可是極少的!”
李斯輕嗤一聲,才道:“知道的人是少,但即便如此,那神器的事情,也不過是一個傳說罷了,當不得真。”
“二位說的是什麼神器傳說啊?”達爾完全是忍不住就問,想隱忍一下都不行。
“呵呵,我年輕的時候,因敬祖心誠,曾有心去皇室參佛,才正巧聽到一點傳說,李斯的李家和皇族淵源也很深,或才會因祖上傳言,知道一點皮毛,豈會告訴你?”金光上人直言不諱道。
然而這直言不諱只讓達爾連眼色中都帶上了要一探究竟的濃烈慾望。
李秋水亦是眼眸發亮之外,趙浪心癢欲擾道:“你二個傢伙在說什麼……不不,大師,先生,你二人說的是什麼,何不細說說?”
金光上人卻不說了,呵呵一笑,道:“此事既不可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起,自然只能以後再細說,倒是李斯果然不凡,也可見,家學淵源是多麼重要,諸如張正之類的寒門麼,呵呵,還是太淺薄了。”
“這倒是的確。”李斯趁機打擊張靜濤,並不裝好人。
張靜濤正暗自皺眉,在思忖這金光上人說的機會是什麼,卻不得不就眼前之事反駁一下,便淡淡一笑道:“學識?李斯,你既然姓李,可知道李姓為何和皇族淵源頗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