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禽道:“是,是,下臣不善教導,大王亦一向是知道的,還請大王息怒。”
趙王冷哼了一聲。
張靜濤見了,才不管風憐花會不會真被打,連忙道:“如此就好,大王,我就去過這一次大牢,之後,並沒有再去過,寒丹大牢起火,與在下毫無關係,那顯然是何方尋夥同趙神謀反的結果,我的剿黑廳士兵,今晚可都是各自有任務的,絕不可能去大牢的。”
何方尋聽了,哈哈哈笑了,在這議會廳中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也不管趙王側目,道:“張正,你也太好笑了,你那麼多武士,還有那麼多囚犯都參與了此事,你竟然想賴在我身上?你做得到的嗎?”
又終於止笑,對周圍大聲道:“諸位大人,既然剛才張正說,他的剿黑武士在晚上各自執行了任務,那麼我們可以在提審一些抓到的犯人的同時,也提審一些剿黑武士,剿黑武士是否去了大牢便會很清楚的。”
廳上便是一片輕聲議論,若何方尋說的是真的,這的確是有點可笑的。
這何方尋這麼笑也情有可原。
趙王就是如此認為的,嘴角都忍不住勾起一點不屑,張正這小子到底太嫩,沒有江湖經驗,串供是那麼容易的麼?哼,倒是很想看看這個張正這次怎麼死。
趙王這麼想時,堂中終於也有人頗為擔心看張靜濤了。
樂盈就是,她認為這一場叛亂麼,愛如何就如何,反正是趙神叛亂而已,處置趙敏,也不過是趙敏的事,和趙敏的護衛都沒什麼關係,更別說只屬於代國使團的張正了。
未料這張正和此事涉及如此之深。
趙王卻因樂盈之前的表態,哪裡想到她和張正會有了頗深的關係,只以為是樂盈參與了一點青陽商會的生意,不過是因見了一些新奇的事務,好玩罷了。
而那種小商會麼,趙王才懶得去管。
趙王便道:“若如此,的確好笑,來啊,今日之事,必須弄個清楚,隨意抽調一些逃犯和剿黑兵來此,就在大殿上審一下!”
眾人都是贊同,因今日之局,有些弄清楚了,可寒丹大牢起火一事卻頗為詭異,每個人都本想弄清楚此事到底如何。
張靜濤身後的從位上,一些趙敏的護衛都緊張無比了,因他們雖不知這張正做了什麼,卻知道,這寒丹大牢的事,一定是和這張正有關的。
那麼,若這何方尋說的是真的呢?
在要審訊如此多的人員之下,口風艮本無法保持一致,這張正幾乎是必然敗露的啊。
楚雲夢更是無比擔心,儘管這不會連累到護衛隊,可這張正似乎對寒丹的局勢之類甚至儒門都十分清楚,也與那大總管似乎有點交情,若他死了,要救公主就真的極難了。
張靜濤卻很淡然,等趙王著人抽他的武士詢問。
趙王見他臉色淡定,立即心疑外面的五百剿黑騎兵都已被串供,即便未必不能問出來漏洞,但也一定會大費周章。
然而,趙王卻心中冷笑。
不慌不忙?
本王去把柳家莊的剿黑兵拉來審問,看你小子還慌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