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是大驚,本來,儘管這黃毛將和張靜濤搏鬥,她們還不會太吃驚,因為她們相信張靜濤能撐一會,那麼固然遠了,她們不敢扔石頭,以免砸到張靜濤,但只要靠近了,就可以幫張靜濤的。
戰斧帶領的遠古軍隊足有百人,個個都是彪悍的男人,他們拿著石斧,披著皮革盔甲,目光兇狠,如同斯巴達戰士,猙獰發了一聲喊後,全都瘋狂朝著這邊衝來。
張靜濤也是一驚,別看這些吃油人只有百人,可是在這洪荒,在絲族只有這些女孩的情況之下,這些吃油人給他的威脅,遠遠勝過了長城之戰時他感受到的威脅。
更別說,皮革術,野人多少都會使用,這是長期食肉的結果,為此,學會了編織術後,這些吃油人的盔甲都已然做得似模似樣了,極大增強了他們的戰力。
和張靜濤對峙的黃毛見了,殘忍笑了,更不急了,反而退後了二步,不讓張靜濤有速戰速決的機會。
只是,那一邊的山丘間,絲族人的主洞和火洞是連成一片的,那火洞的山丘又高起,為了觀察這邊的情況,一些吃油戰士衝到火洞上方後,好幾個人慘叫了一聲,腳底被燙傷了。
戰斧便一揮手,讓所有人停止。
這些人停下後,有人驚呼了起來,叫道:“火焰山!火焰山!”
戰斧怒吼一聲,才大叫到:“繞過去,絲族人只是有些古古怪怪的東西,本身弱小得很,他們只會躲在烏龜殼後面。”
說著,對張靜濤作了一個烏龜的手勢。
的確,張靜濤此刻拿著的草垛也如同盾牌一樣。
張靜濤順著風,都能隱喻聽到那些人聲,還能清清楚楚看到戰斧的手勢。
而隨著這個手勢,竟然還有來湊熱鬧的,那便是一頭近300斤的公野豬。
這隻野豬正是島上被驅逐的野豬族群中的一隻,從水裡游來,從側面攔住了張靜濤的去路,也不怕那邊上還有黃毛在。
野豬的兇悍,落單的黃毛見了都怕,他不由自主往後退了二步,卻因死盯著那野豬,那野豬也調頭了,瘋子般的眼神盯上了黃毛的眼神。
畢竟,這野豬可分不清哪個人不是絲族的,對於它來說,這二個都是天敵加仇人。
張靜濤見了,本該高興,卻腳下一軟,人都坐到在地。
因他的魂魄動盪得更厲害了,他只覺得身體快接近昏迷了,可不知為何,總算還沒昏迷。
“伏夕!”阿咦大驚叫到。
張靜濤也是心下焦急,可他卻不能確定下一個是什麼字。
心思急轉之下,他忽而想到了一個法子,那就是直接引動‘夕’字上含有的業力。
心念急速觸動了觀音上的夕字。
這個字雖然沒給張靜濤提供任何力量,因這洪荒之中,任何字都還未被大量使用,沒有成就出業力來。
也就是說,是人類用多了一個字,精神魂魄都深深的記得這個字,這樣的人多了之後,因這個字,她們的意念力量合為了一股,影響了宇宙,宇宙中就存在了一股性質很活躍的力量。
為此,字的業力,反而是存在於戰國時代,或別的時空的。
如此引動後,果然有用,那跨界而來的業力,把張靜濤的人穩定在了這夕照的時間段中。
腦袋清醒後,就見那野豬已經衝向了黃毛。
而黃毛,看似強壯,卻艮本不是那隻巨大野豬的對手。
黃毛的石斧打在了野豬的背脊上,毫無作用,人被拱翻,臀部被獠牙挑中,一聲慘叫後,這貨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