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早字,用的是上下順序。
上為日升,下為日落。
十字則為分割早上和下午的含義。
因而,日在十字之上,就代表著早上。
只是,這五絃琴不知何時,被她加上了四根弦,早變成了九絃琴。
而那蓮臺上,平整又周圍無遮擋,最早就是被阿咦用來觀察日影用的,因而,其上有阿咦按照正南法,扳著手指,每隔十天,就定下一次正南方的指南線。
而最近的一條指南線她是前日才畫下的,正好可以用。
是的,地球真正的正南方的位置,是一直會有一點變化的。
這是很少懂得的。
此刻,九絃琴的琴沿,沿著這條指南線放上去後,琴頭上的竹籤對準了南方,這樣就有了固定的觀測位。
的確,用這樣的方法來觀察時間,非常有效。
看看那石臺上刻下的指南線,都有了八十多條,正是過去了二年多,為此,這些指南線已經極有參考性。
因而,阿咦不用再等中午來確定正南方,只要參照以前確定的指南線就可以了。
而來自楚地的猿人,本就對季節的變化是很敏感的,比南方的野人要敏感得多,阿咦就更是如此。
她大致知道,已經過了二年了。
便是心中有了一年一年輪迴的概念,她才會試圖刻下指南線,以便下一年觀測時間用。
畢竟,正南法可是非常要耐心的,每每到了中午,她都要坐在石蓮臺上觀音,要觀好久,並不時用二根筷子,比較日影變化的長短,才能比較出最短日影線和正南位置。
張靜濤發現,這是‘手’字的又一個含義,為此,手,用‘守’音,便是要守住那一‘寸’光陰。
也可見,楚地的南邊,太熱了,四季不夠分明,為此,那些野人對季節是不敏感的,這也是他們到了近代都沒產生文明的原因,只得被文化。
然而,此刻的阿咦看了會那些線條,驚異了起來。
又“咦?咦?”個不停了。
也不知道是驚異什麼,都不管身邊那麼多人在等她解釋看時間的問題。
但張靜濤至少知道,阿咦絕對是發現了什麼,而不是故作高深。
要知道,阿咦對天文的瞭解,早已超越了所有的現代科學家。
不得不說,現代科學家,都是書本派,誰有功夫真的日復一日去觀察日影?
照著書隨便想象一下就算了唄,就算是作學問了。
反正是不是科幻又有誰知道呢?
只要說得高深莫測,弄出一堆亂七八糟新名稱和資料來,就會有人信。
當然,大部分科學家自身並不知道自己其實是在很可笑的玩科幻,在他們看來,他們是在推測,推導,卻不知,他們信奉的書本,本身都是錯的。
於是,他們信了這些以唯心的方式創造出的科學之後,就選擇了‘錯誤的書本、錯誤的理論、錯誤的公式’為客觀參照,並且推導歸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