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尼提起鞭子了,就是唰唰二鞭子,抽得獵人金一聲慘叫。
未料,獵人金的骨頭真的很硬,仍說:“你等都不敢明言細說!更不敢以理服人!甚至都無邏輯推斷推論,只一句你們是對,別人皆錯,我呸!卑鄙叛賊!”
格蘭陵義憤填膺道:“公主暗從母尊絲倫,荼毒天下,累我大趙長平大軍萬死,暴累累白骨於青天,又無故縱容叛賊殺戮寒丹臣民,只為一樂,如此毀我大趙基業,萬死不足以謝天下!然而,我雖能言之,公主卻絕對不肯悔過遷善!何謂不能言之!”
獵人金卻實在不知這些罪名和公主有什麼關係,大笑道:“哈哈哈,真是好笑之極!”
格蘭陵的臉上泛起了神聖的光輝,大呵道:“民意在我!這就是天下正道!亦是華夏正道!吾等必須替天行道!”
眾武士都叫:“願奉聖命,誅殺這無道公主!”
格蘭陵欣然道:“諸位,這樣要幫助無道公主的邪惡之徒,應該用他們的身體來贖罪,諸位自身的身體,,就如同那一塊塊裁決之刑板,可以當作懲罰罪人的武器,我們可以開始了。”
託尼早在等這一刻了,讓人把獵婦麥妹按在了院中的矮石臺上,論起鞭子又照著麥妹的裙子抽去,看著這婦人身體反應出的痛苦,哈哈大笑。
麥妹痛哭著,卻壓抑住了,儘量不出大聲。
只是,託尼扔了鞭子,正要動手,卻被那氣質十分聖潔陽光的格蘭陵拉住了。
而後,眾人就見格蘭陵把託尼拉開,自己上前去,一下撕裂了這這婦人後背的衣服,而後撲了上去。
麥妹哭喊痛罵,卻仍只是壓著聲音,大概怕逃亡的孩子聽到了,轉回來。
眾人實在未料到這個看上去極為尊貴的大人,居然會要上這個連村女都算不上的獵婦,因獵戶在門閥中人看來,就是更迴歸了原始狀態的平民,更低賤。
不過,也正因為這麥妹並非農戶,容貌確實還可以,面板微黑之外,都因經常打獵和運動,身材青春,精力充沛,還很看輕,只如三十歲的女子。
就在麥妹的哭泣中,這些儒武都是大聲叫好。
“天下之間,父生育了一切,養育了一切,所有的孩子都是從父親的身體中生出來的,女人,不過是容器,應該成為父的玩偶,這是神聖的儀式,你們要讓她這種可恥的哭喊變成卑賤的愉悅,你看這女人,她骨子裡就是賤的,就很想被我這樣懲戒,所以她輕易就接納了我。”格蘭陵喘著滿足的氣息,神聖又溫和道。
而德魯伊人,在上床這方面其實並不比華夏人厲害多少,格蘭陵也並不想裝厲害,這裡的武士想要的,是快換人,為此,大約才三分鐘,格蘭陵就在一臉滿足中,被託尼換了下來。
託尼上去後,格蘭陵一邊整理衣服,一邊享受般聽著麥妹的哭泣,看著一個個武士如野獸一般丟棄了一切理智。
還有一名武士拷打獵人金,道:“聽不聽從聖斷?”
獵人金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這些人玩弄,卻毫無辦法,只能不停咒罵。
託尼則還在用麥妹發洩的期間,不斷用手抽打麥妹。
麥妹卻覺得自己的身體真的很不爭氣,平時的青春年輕此刻都成了她痛苦的艮源,因為在這些聖儒的欺凌下,她無可奈何的,在換了五個男人後,卻仍發出了一種壓抑的愉悅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