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黃浮道:“但我看駱安國和張正的關係應該不錯,就如我們哥幾個,連心愛的女人都能一起玩,才叫感情深。”
而黃浮的話並不假,三人霸了一個女真小村堂的堂主村姑,三人都成了那村姑的夫子,這事很多人知道,還被門閥權貴責罵荒唐,只是,人們不知道的是,這村姑竟然是三人都心愛的女人。
的確,以陰司三狼的所作所為來說,誰能想象到三人竟然也有心愛女子的?
風憐花道:“此話有理,那駱安國和張正既然相安無事,顯然已經頗有感情,那火刑臺竟然讓駱安國弄,其中一定有什麼貓膩,我們可去看看,也不知駱鐵那小子探聽到了什麼沒。”
黃浮道:“這小子無能,連青陽商會都混不進去,怕是聽不到什麼。”
衛凱遲疑道:“就算聽到什麼,但建造刑臺是大總管吩咐的,不管這駱安國為何能在趙神死後又搭上了大總管這條線,我們要顧及一下大總管的面子的吧?”
因風憐花陰柔一笑說:“那是自然,我們先找找,若找到了貓膩,我們先隱而不發,但關鍵時候麼……呵呵。”
黃浮喜道:“老大就是有種,大總管年紀很老了,我看不怎麼中用了。”
衛凱道:“還是小心些好,越是這老不死的最後幾日,我們越發不能大意,玩死張正這種小事可以慢慢來的。”
風憐花道:“賢弟所言極是。”
張靜濤只覺得心跳很快,躍下了臥榻,掩到窗邊,一秒不漏看著三人去了火刑臺那邊。
柏巧兒也伏在張靜濤後背去看。
火刑臺自然已經建好,臺上只有木才,這些木才堆得很有技巧,一眼看去,艮本不會有什麼問題。
駱安國正在臺上,仍在指揮著一些士兵堆一些木材,他的說法是,不能一下就燒到公主的,最好把公主熱昏,再燒到,如此可以讓公主看上去十分無畏,能提升王室的尊貴。
這話極有道理,士兵們也不想看到自家的公主一副慘樣,那對趙國人來說,豈非很沒臉面,若公主能死得視死如歸,大家的脊樑都能更挺拔一些。
風憐花一招手,一邊在幫忙的駱鐵點頭哈腰過去了。
駱安國見了,臉色便有些發青,但看上去他設定機關時,應該沒讓駱鐵參與,因而還未太過慌亂。
張靜濤自然不知那是馬芳兒的要求,畢竟那日暗算張靜濤不成後,馬芳兒受傷回軍營時,看出了駱鐵的賊心,為此,如此大事,馬芳兒豈能讓駱鐵參與。
而駱安國,其實對這夫人是言聽計從的。
倒是駱雨,大概總算領悟了馬芳兒要的是忠心臣子,而非床伴,因規矩做人倒是升了職,但大概也就是如此,讓駱鐵更不忿了,此人不查詢自身的原因,而選擇了通外。
果然,駱鐵知道的不多,張靜濤用元氣凝聚目力看去時,見此人的嘴巴動的時候,應該說的是:火刑臺的建造太費工夫了,於常理不合,怕是有什麼問題。
風憐花就陰柔對著駱安國說了句什麼,應該是把駱鐵認領了,讓駱安國認慫。
駱安國混在司空系統中,這工部,和大內的關係十分密切,正是要把風憐花當作領導的,再加之駱安國的脾氣,自然是該認慫就認慫,何況因馬芳兒的關係,他早對駱鐵不信任了,順水推舟著,點頭哈腰著答應了,把駱鐵讓給了風憐花。
風憐花對駱鐵是小人並不以為意,滿意一笑後,拍了拍駱鐵的肩膀,讓其仍幫駱安國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