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從這一刻起,大多數與青陽商會有關的人都不會參與這次行動。
再者,在張靜濤看來,在趙王準備了圈套的情況之下,青陽兵中的步兵是沒有絲毫用處的。
那還不如用使團的名義行事,這樣就和青陽商會沒有關係。
就好比他還有剿黑使的身份,但顯然,趙王是絕對不會算作他的同夥的。
三人都是一身城衛兵的皮甲,騎馬往法場附近的一個小山谷去,那裡有張靜濤的五百騎兵,他們衝到法場只需要五分鐘。
這個位置,說透徹點,就是趙王幫張靜濤選好的。
因而絕對不用擔心這些使團騎兵被人發現的。
只是這些情況,張靜濤卻不會全都老老實實告訴手下。
作為使團成員,為公主冒任何危險都是應該的,無需理由和解釋。
“大人,我得到情報,刑場由儲君趙裡負責護衛。”護衛十長蕭健走在一邊說。
“趙裡麼?”張靜濤終於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他昨日做的一系列行動已經起作用了,就道,“我猜測,趙裡計程車兵不會超過五百人吧?不不,應該就是五百人,以針對我五百騎兵,但趙裡的兵絕對都是步兵,只不過,這些步兵會帶上大盾和長矛,是麼?”
蕭健驚訝道:“大人怎麼知道的?”
張靜濤心說,因趙王知道我們劫囚車的行動後,立即就明白了我們是不敢大部隊行動,才只能用營救小隊的方式去劫車。
此刻,更怕我們不敢去劫法場,才會讓趙裡只用了五百人來護衛。
也是為此,趙王一定不會讓趙裡動趙國防衛系統中計程車兵,而是要趙裡出私兵。
以免嚇到他張正。
而趙裡,儘管和春平君回收了那日潰散的三千多武士後,手下的私兵不少,但此刻哪裡敢弄出很多私兵來的,用的就是儲君府的三百人府兵,儲君護衛隊一百人,司空部隨從武士一百人,總共就是五百人了。
但這些當然不能說的。
張靜濤就道:“隨便猜的。”
蕭健讚道:“大人完全猜中了。”
又控馬走近些,道:“趙王還真奇怪,怎麼不怕儲君對他不利。”
丁儀也道:“是呢,真奇怪,要知道儲君比趙王小不了幾歲,怕是一輩子都只是個儲君,心中未必沒有想法。”
張靜濤這卻解釋了一下,道:“這並不奇怪,公主出事後,你們還看不出麼?王位不是殺了趙王就能坐的,是必須得到下面那些人的支援的,若非周王設局,換個別人設局的話,下面的臣子都會力挺公主,讓公主無罪,艮本不會管什麼證據。”
蕭健和丁儀二人恍然,道:“那我們怎麼辦?”
張靜濤說出了他真正的想法,道:“刑場設在城東的一個村堂裡,寒南三的騎兵到法場應該要十幾分鍾,趙王一定認為準備好的步兵足以抵禦我們一刻鐘左右,若我們能在一刻鐘內讓公主脫罪就成,若不行,就做好最壞的打算。”
丁儀輕輕道:“可惜,儲君趙裡實在不好接觸,否則,按理說,諸君會給我們放水吧?”
“不,明面上絕不會放水,因為放水就是表態,此人絕不會在這樣的事上輕易表態的。”張靜濤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