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頓時議論紛紛加臉色不忿,這不就一個名字麼?非要解釋的麼?
但再想想《天問》和《離騷》似乎都有點搭配起來的含義,又覺得這似乎是應該解釋的。
於是眾人努力想,可惜,腦袋被封建愚昧住了,要能弄清楚正則的含義才怪了。
而對於正則,也就是正字定南法,後世現代人也是弄不清的,為此,後世看似發達,竟都無一人知道地球的真正運轉方式。
為此,雖下一秒,就有學子開始出言解釋,然都不用張靜濤辯駁,旁人就不服出來辯了。
於是,十分好玩的,這場中,變成了辯論大會。
看樣子,辯上一年都能辯得下去的。
可是,這只是一個詞兒啊!
一個詞兒,既然辯論一年後,終於能出個結果,那麼,請問,要化一年來思考一個詞兒,這樣的文字組合怎麼用於交流?
這就是文言文!
如是白話文,那麼只要用一句話解釋清楚正則的意思,便可以了,這才是人用的溝通方式。
場中的油大人麗麗白、蔡文言、愛德華等油大人,聽了張靜濤這些話,卻一點都不急,只臉含微笑,看著這些華人學子如傻子般在辯論。
那眼神中,都是得意。
就算這張正發急了,又如何?
這張正的話,有幾個人能真聽進去的?
一切,都不會改變!
文言,永遠會成為華人的高階語言,直到華文沒人願意去學!
麗麗白的眼神又遠眺了出去,似乎看到了華夏的未來,那華文中的文明,再也無人知曉,那簡直是太好了。
“華之功績一筆勾銷後,油大族,將享受這天下美果!”麗麗白都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騷媚入骨的輕笑。
張靜濤看懂了麗麗白的神情,更憑著耳力,聽到了麗麗白這句極輕的話。
只能怒道:“諸位不用再爭了,正字,是絃琴觀日法,以日影來確定正南,是為正則!這便是天文的起源!你等油大人,真要學的話,亦無妨,甚至真要滅了這、滅了那的,都無妨,只要別把世界帶向危險就行!只要對所有部族的後代都負責就行!”
麗麗白一呆,看張靜濤時,眼神中有了一絲異樣。
一臉不通道:“小哥哥說說的而已!”
張靜濤道:“說說的?如今這世上,有幾個人不帶華統血基?幾乎沒有!便如你麗麗白都是,否則,你的身才和骨頭要粗壯上一圈,否則,你們油大人亦不會算是華之十二門徒了,而是門外人!所以,若我們的後代真的好的都不要,非為了追求權力,就去用那些野蠻的鳥語,那也隨他們吧。”
愛德華冷笑:“什麼鳥語,那最多隻能說是音語,亦是很高明的。”
張靜濤亦冷笑:“這類音語有多落後、多野蠻,只要是稍稍研究過語言的,都清楚,那便是每有新事物,音語都必須造一個新單詞來表述,如此,單詞量就會變為一百萬,甚至一億。怎麼記?難道一輩子什麼事都不用幹了,天天背單詞?”
麗麗白嬌笑一聲:“無妨,可以棄用,老的詞兒就棄用好了,幾萬,幾十萬的棄用,不就可以了?”
張靜濤呵呵極度鄙視一笑,都懶得去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