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只要跟隨著麗麗白,那麼他們就可以如此站。
甚至,在任何學宮中,都可以站此位,沒有哪個學宮的主教對此會有意見,因任何主教見到了麗麗白,都要躬身稱一聲聖女公主。
跟著麗麗白的油大人,自然就沾光了。
可想而知,油大人當然能輕鬆得到喝彩。
再看楊威顧山幾人,顯然是早早知道了題目,要進去自然也不難。
鐵木族幾人絕對不能弱了,否則,別人會質疑楊武媚的實力,認為她手下沒有人才,對接下來的招募極為不利。
幸而陳佳琪被確認為並非陳蘭,如今又出士了,成了燕後的近衛隊長,他們要考慮陳佳琪的身份,要動手,都要在暗地裡,或者找藉口與其決鬥之類。
“這些儒人會不會不顧規矩?”但楊武媚卻有點擔心,儒門手段她可是見識過了,比如那柳公彥。
白廟賜道:“放心吧,這些儒人若敢動小蘭的話,代國夫人就有了使用軍隊攻擊儒門的藉口,也就有了到處行軍的藉口,如母虎解開了鎖鏈,如今周儒門式微,各地學宮的武士多半都依附當地諸侯,他們直屬的卻不多,相信他們會好好考慮清楚的。”
楊武媚道:“代國夫人雖有十萬軍隊,甚至細算的話,絕對還不止,可在這戰時,要分城守禦,完成防線,以防秦軍和燕軍滲透,無法調集出來的吧?”
白廟賜道:“代國夫人的軍隊絕沒她號稱的那麼繁忙,她若把這重任全扔給李牧的話,亦未必不可的,只要李牧轄下那些貴族的私兵盡出就可,只是,北線自然會薄弱很多,趙王會很難受。”
陳佳琪點頭:“廟賜真有見識。”
白廟賜尷尬一笑:“是去質問柳公彥時,從柳公彥那裡聽來的,前次的事情過了,我並不能和他翻臉。”
楊武媚道:“無妨,此一時也,彼一時也。但蘭兒私下裡還是要小心。”
說著,幾人已經走到黑板前站停。
麗麗白見了,果然只作不認識陳佳琪,只對張靜濤嬌笑一聲說:“小哥哥許久不見,人家好喜歡你呢,你可進得來不?若能進來,人家陪你聊天哦。”
至於這聖女大說喜歡男人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人家說的是喜歡,又不是上床。
張靜濤微笑:“小妹妹既然喜歡本君,不如帶著手令出來吧。”
眾人亦是都無語,未料還可以這麼玩的。
麗麗白一本正經嬌滴滴道:“這可不成,我不能舞弊的,你們誰先來?”
楊武媚也道:“誰先來?總要讓人喝彩才好。”
白廟賜終於又眼帶譏笑,道:“不如就讓張正這位寒門老師先試試吧。”
卻是一般來說,寒門子沒錢去學宮學習經典,那麼就是不太擅長作詩和寫文章的,在儒人眼裡,就是雖識字,但水平很差的意思。
儘管儒人們大多都不清楚,他們在把別人胡編亂造的東西當作高明。
“成!”張靜濤之前已經想過了幾首花卉詩,此刻正要給自己隊伍幾人一些思考時間。
至於讓他寫毛筆字,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因使用武器時,那輕重穩定,幾乎是和寫字相同的。
等踱著步,沉穩走近,略一看,板上都是小詩,寫得也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