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濤拿起一張來看,正是鐵木族的招募告示。
這下,立即有人對他不滿了。
“為啥要撕我的廣告?欠扁的傢伙!”一個妹子風風火火衝到,一把推來。
張靜濤早從公告板上一邊的玻璃看到了這個妹子的舉動,立即用出聖師道的功夫,一閃,雖有點勉強,卻終究躲開了。
小妹子未料張靜濤的反應這麼快,一下閃了過去。
但這妹子的身手更驚人,重心失去後,仍能側轉一個旋身,一腳踏在了公告欄邊的裝飾欄杆上,輕巧回過了身來。
“咦?小正!”妹子差點要一腳踢過來,見是張靜濤,瞬間止住飛腳,表情十分驚奇,“你撕廣告作什麼?”
這妹子正是陳佳琪,她號稱是燕後武儒門下的東陽堂主,自然是有資格進學宮來貼廣告的。
“不是我撕的,看來,等一下定然是有人會找我們的麻煩的。”張靜濤看去。
見陳佳琪一襲白底翠紋寬腰帶的和裙,上有金色玉蘭碎花,間有輕紗,可愛又輕盈。
散落的裙紗間,露出了一雙穿著緊身褲的可愛長腿。
又長身玉立間,有一種極少人有的近乎天然的文稚氣質。
那小脖子優雅得讓人心疼,肌膚潔白如玉。
淡眉開闊大氣,小鼻子有點塌,耳如白玉有點小招風,一雙大眼眸雖眼角飛起,又俏又水靈,但若盯著你看時,稚美中,還會帶著一點小鬥眼的感覺。
張靜濤忍不住一笑。
陳佳琪見到張靜濤的笑容後,大概被氣場感染,忍不住也斜起一邊的小嘴角,露出小貝齒,壞壞一笑。
那淺笑,小嘴邊的淺文帶著一種天然的稚嫩,頓時,讓她靜雅的氣質中帶上了惹人的頑皮和青春,讓人想到眉花眼笑的詞語,更有一點小妹子那種小狡猾,讓人看了還想看。
“咳咳。”有人假咳嗽了。
張靜濤看去,同樣肌膚如玉的絕色妹子,是楊武媚。
今日這小姐一身錦繡和裙,腰肢驚心動魄細了下去,用厚厚的腰靠襯住,打上一個大大的蝴蝶結,襯托得其餘地方極為婀娜。
張靜濤讚道:“大小姐今日真美。”
“言不由衷,你艮本是無視了本大小姐。”楊武媚那雙美目翻了個白眼說。
“我亦聽聞學宮要刁難我們。”楊武媚身後的白廟賜連忙打斷二人聯絡感情。
張靜濤看了眼楊武媚身後,只有白廟賜,天已經不算熱了,還拿著一把白紙扇搖啊搖,其餘鐵木族武士應是都去學宮側面的演武場了。
但楊武媚卻是要來這學宮領一下批文,才可以使用演武場的。
“是的,題目很難,是花卉,因用多了的,要博得喝彩反而難。”張靜濤說了下自己的情報,還借用了毛潤雪的觀點。
而在幾人說話間,一邊的臉色清冷的毛潤雪見了這二個美女,很驚豔,繼而卻又很放心了,似乎覺得張靜濤身邊既然有這樣的美女,至少就不會來纏著她了吧?
可是,真的如此想了之後,似乎心裡又有些不舒服。
但是,儘管不舒服,毛潤雪仍裝作不認識張靜濤,臉色又清冷,以至於楊武媚和陳佳琪亦未去試著和她認識一下。
張靜濤也不介紹,只和楊武媚幾人一起往正宮方向走,毛潤雪也只遙遙跟著。
少頃,便到了學宮雲臺前,那裡也有牌坊門。
該牌坊門很大,門樓上有石雕,講的都儒門故事,諸如孝子賢孫,忠誠良將之類,無一例外,主角都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