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兵呢?要讓她們跟著去攻打,之後我們才收攏她們麼?”周全又問。
張靜濤微笑起來,對周全道:“不用,你不是說,士兵們需要女人麼?這些女犯人直接跟我們走,以後會配給我們計程車兵,相信你們會努力養活她們的,我們就先把她們押到剿黑廳,想當作黑色分子的妻妾來審問,以後每個士兵配一個,多出來的給以後的兄弟留著。”
啥?
這……這他孃的要多膽大妄為啊!
“好……太好了。”周全臉色發青讚道。
“呵呵……老大,我們來得及做這些事的嗎?風憐花都看到我們了。”一邊的沈從平時是多麼懶洋洋的一個人啊,此刻都臉色蒼白,人直犯哆嗦。
張靜濤淡淡安慰道:“別怕,風憐花只會派人去通知他的自家人準備動手,卻不是立即動手,因最想謀反的趙神若都還沒動手的話,趙王的人就對我們先動手,那趙王還玩這麼大作什麼?趙王當然是要等一等的,我們的大王一定有一支核心軍隊在時刻待命,不要以為大王會怕誰的。”
周圍的武士聽到這一句後,儘管明白了一點目前的形勢,似乎是趙王也要利用他們的老大張正,可是,仍是誰都沒法松哪怕一絲氣,青陽武士只覺得今晚老是忘記呼吸,似乎一不小心人就會被悶死。
張靜濤的呼吸卻很順,又說:“所以,由剿黑校一千人帶著三千多女人先走,並告訴所有的青陽士兵,若之後有君侯甚至趙王詢問今日之事,每個人都要學會說謊推脫,一定要咬死今晚並沒有來大牢。”
一邊的錢豐聽了,也忍不住跟著慌得如看到了陷阱,卻收不住腳的兔子。
讓這麼多人一起說慌?
操!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並且,自己的老大和這基本被看做了女軍師的白酒酒作了這麼大一件事後,其應付趙王的手段,竟然只是想讓大家一起說慌?
我的神吶!
錢豐不由大大一顫,連忙道:“老大,我的親老大,這個慌絕對說不好的啊,眾口眾詞的啊。”
白酒酒淡然說:“無妨,大家都會把慌說得很真實的,只要有心理準備。”
“怎麼可能說得真實……”錢豐真的不明白白酒酒為何有把握那麼說。
的確,這些人都知道不能亂說話,沒人會把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在有明確的命令之後,更是誰都明白必須說謊,那麼,若真的能眾口一詞,即便風憐花什麼來告剿黑廳,結果大概也只能傻眼。
也的確,青陽武士面對囚犯時,都戴著面具,足以讓囚犯們雲裡霧裡,完全弄不清楚讓他們衝擊王庭的到底是什麼人。
可是,要面對問詢官翻來覆去問一些問題,誰能說得天衣無縫的?除非自己回答的是自己經歷過的事實,才能只根據記憶,就能回答得天衣無縫。
更別說,這還是要二千多人一起說慌?
天!這個簡直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連鬼娘都這麼想,因鬼娘當初犯事進入敢死營時,是經歷過這種審問的。
當那審問官並沒有欺辱鬼娘,只是,此人把當天的事翻來覆去問鬼孃的時候,鬼娘哪裡還記得清楚她之前說的一個慌的細節是什麼,可審問官卻是對此有記錄的,二者不能對應的若少一點,或許還可以說是記憶失誤,若多了,那麼絕對就會被判定為有罪的。
這白酒酒和老大都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