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廟賜做了個請的姿勢,便引路,但去的不是那白祭祀所在的房間門口。
顯然,他有地方讓張靜濤觀察到那房間中,無疑,這廝以前也和風憐花們那般,來過這牢中,至於做過什麼就不知道了,是以,對這牢中極為熟悉。
還未到觀察點,白廟賜的臉色已然有些微微舒暢起來,道:“想到你等會看到房中後情形後,將會出現的驚容,我就覺得有趣呢。”
張靜濤怕他別是引著自己走是為了某種詭計,連忙問:“到了沒?到底哪邊可看?”
白廟賜施施然說:“別急,就在走廊轉角處,有一個藏在黑暗中的透氣孔,快到了。”
張靜濤的警覺心完全提了起來,留意著四周,微微點頭後,仍跟著走。
一會後,看到一個陰影角落裡的高處,的確有二個透氣孔。
那透氣口在角落裡,那牆壁上又正好有二盞燈,把二個洞裡透出的光線巧妙藏住了,一般人走到這裡,絕對不會注意到牆上有個觀察口的。
角落的下面則有一米高的石臺,正好可以踩上去看那二個透氣口。
只是那石臺上放著一堆圓木,讓人想不到有人會踩上去。
這些圓木並非是用來替換那些柵欄式牢房用的柵欄用的,這牢裡的柵欄雖然也經常會腐爛發黑,雖實際那只是表面,內裡並無問題,因而,這是犯人們的工作才料。
犯人,自然是要幹活的。
等在白廟賜示意下,和他一起搬走了圓木,都踩上了石臺後,張靜濤眼睛湊去看時,見那孔洞是朝下的一個喇叭口,幾乎能把房間裡的情形全部看到。
並且,孔洞的裡面也是有壁燈和紗網掩飾的,在這個孔洞觀察裡面時,不會被發現。
那室內的壁燈更照得眼前很亮,很容易看清裡面的動靜。
等看清後,這是一間頗大的會客室,廳中鋪有厚厚的地毯。
裡面除了容貌俏美的馬玉懷和沒了化妝後容貌只是端正的鬼娘之外,還有二人中,一人鬍子颳得很乾淨,馬臉,正是白祭酒,另一個是女人,雖穿著男式的武士服,但身材有著德魯伊人女人的婀娜感,極其誘人,的確絕不會被人當作男人的。
僅僅是這女人弄了個短髮,又鼻子比較高,容貌線條比較硬,才有些男氣,當然,這希拉的舉動倒是也很男氣的,此刻正和白祭酒一起,把馬玉懷按在了地上。
馬玉懷則抽泣著,衣服全在一邊的地上。
為此,房中的情形足以讓任何心跳翻倍。
而這房間和外面的隔音不知怎麼做的,居然隔音很好,都聽不見裡面的聲音,但看得出,馬玉懷不但在輕輕哭泣,還一臉屈辱,無疑,她雖風流,卻不等於願意和誰都上床的。
“這……廟賜兄讓小弟來這裡,就是為了欣賞你孃親的表演麼?真美麗啊,嘖嘖,廟賜太大氣了,怪不得一臉鄙視小弟的樣子呢,是鄙視小弟的女人不如廟賜兄的孃親浪吧?”張靜濤探著頭看,又微笑搓手,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
白廟賜哪裡想得到他才走開一會,房裡本都端莊坐在那裡聊著高雅話題的幾人會變成如此這番模樣,臉色頓時羞紅了,繼而青了,再一秒後,差不多都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