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門口還有一條帶著臺階的通道,臺階盡頭,是一扇陳舊斑駁的合金大門,門邊有兩名看守,這二人看到張靜濤後,臉色都微微一喜。
又是給錢。
收了錢後,獄衛開啟了牢門,也不怕會有人鬧出事來,因一個人單槍匹馬來劫牢這種事,是聽都沒聽說過的,那一定是不想活了。
在吱嘎的聲響中,一股血腥的氣味撲面而來。
進入地牢後,牢門就被關上了,一名胖乎乎和錢多多有得一拼的獄卒上前招呼。
有錢的確好,看著這死胖子穿的那一身青色袍服,知道這應該就是牢頭,
胖子牢頭帶著張靜濤在縱橫交錯的牢房裡走了一段後,諂笑說:“兄弟先隨便看看,報仇要有分寸,可別把人弄死了,嗯,女人全在這半邊區域裡了,男人在另外半邊的一條走廊裡,兄弟要不要去另半邊?”
張靜濤差點吐了,連忙說:“不,不,就這條走廊就行。”
這半邊,是一條條很寬的走廊,走廊兩邊,都是一間間的柵欄囚室,也有封閉的,只牢門上有個視窗。
在幽暗的燈光下,走廊裡間或還能看到可怕的刑具,牆壁地面甚至天花板上,都是黑紅的血斑,只看上幾眼,就可以把人嚇得魂飛魄散。
走廊中傳來了女人悽慘又古怪的叫聲,真的很古怪,沒法形容,又有一名中年男子囂張古怪的笑罵聲傳來。
這罵聲很不五講四美,張靜濤就只當沒聽到了,只發現在門閥之中若鬥敗了,那絕對會很慘,包括家人。
朝著裡面走去,一路看二邊的囚室,都是木欄禁錮,裡面一目瞭然,這一排牢房中,都是一名名看上去容貌不錯,衣著都頗為簡露,亦蠻幹淨的女人。
只是這些女人的眼神都有點呆滯。
再走兩步,又是一名十分周正的女人,看似才二十出頭,臉色蒼白,上身無力趴在了房裡一隻石臺上,剛受過一種男人們心照不宣的刑法。
殘破的裙子對著張靜濤這邊,一眼看去,這女人身後有幾個血紅的爪印。
好奇對比了一下牢頭的爪子,大小相同。
牢頭死胖子微笑說:“被你小子佔了便宜,飽了眼福,這女人是剛進來的,某街老大的女人,進來還不聽話,和我發狠話,我就嚐個新鮮,呵呵。”
再走,看隔壁,又是一個豐滿的女人,雖躺在了一張長凳上,衣物完好,手腳卻被綁了繩子,拉在四角的木柱上,人張成了一個大字形,顯然,這牢頭方才就在做這件事。
“這就不一一和你介紹了。”牢頭笑。
“挺可憐的,其實都未犯錯吧?”張靜濤感嘆了一句。
牢頭的胖臉不自覺抽搐了一下,輕輕罵了句:“貓哭耗子,啥玩意?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