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這個老師?”公孫桐驚呆了。
“有什麼不敢?總歸沒分了!”張靜濤冷笑,又是一巴掌,心中已然想到了要用極端的方法來得到藥商證了。
既然你不按規矩,那也別怪本君了。
只是,張靜濤並不會殺了公孫桐給自己增加麻煩,而是想要抓了她,關上十天。
他並不會因修煉了聖師道,就胡亂縱儒。
須知,刻意在某個方面開啟自己的縱儒欲是為何?
便是為了消除過於放縱身心,引發的殺心之類,這種情緒一旦佔據了人的心靈,那麼這個人就是瘋了。
甚至可以說,就是死了,被一種情緒殺死了,再非自我。
因而,張靜濤不過是想讓別的老師來代替公孫桐罷了,如此一來,他必然很容易就能透過考核。
當然,除此之外,對這敵女,其餘的卻是不用客氣的。
張靜濤改為一把抓住了公孫桐的後頸,讓她不敢亂動,一手深入了公孫桐的衣服裡,搜找她身上有沒有武器。
只是這搜找,完全是一處地方都沒放過。
公孫桐的臉蛋已然紅的要滴血一樣,她未料到這張正竟然妄為起來不比她差,頓時吃了大虧,然而這種情況之下,她忽而發現此刻變為保命要緊,便道:“果然是管不住下身的臭男人。”
張靜濤知道她這時候說這話,其實是勾引自己,如此,至少自己心動的話,不會急急殺了她公孫桐。
但即便如此,這勾引的確蠻吸引人,張靜濤本已經搜好,此刻,手卻不拿走了,還把臉湊到了公孫桐的臉蛋旁,把熱氣都噴在了公孫桐的耳邊,冷笑道:“你是不是很想見識一下什麼叫管不住,所以不斷這麼說。”
公孫桐拖得一時是一時,輕哼一聲:“難道不是麼,你的手現在在做什麼?”
“那是因為你說了這樣的話。”張靜濤說。
“就算你上了我,也不會給你透過的。”公孫桐說。
“隨你!”張靜濤回了句,手搭在了公孫桐的腰帶上,決定就用這腰帶把她先綁了再說。
未料,正這麼想,門口就有人呵斥了。
“胡鬧!”門口的聲音很熟悉。
張靜濤略略皺眉,只得放開了公孫桐看去,見正是主簿郭沫。
郭沫呵完後,又補充了一句說:“公孫老師真是胡鬧,張正的藥商證可以發下了。”
張靜濤鬆了口氣,原以為這郭沫仍會刁難他呢。
公孫桐並不太在意,只說:“既然如此,自然是郭主簿說了算。”
似乎她只要能給趙王交差就可以了,只有點臉紅揉了揉她自己的裙子,瞪了張靜濤一眼,又道:“敢羞辱我,早晚找你算賬。”才離開了院子。
“跟我來!”郭沫說,卻往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