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這一點小小誤會的話,就算都上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些女人只是預設和張正的關係,並不會大辦婚禮來當一次主角的,這便是尊重她是主母的關係,連脫離了蕭家的蕭美娘都是如此。
她們或許只保持和張正的關係,或許以後會另結新歡,但仍會以她為母。
更加之被陳佳琪用行動洗了腦後,她自覺與女人一起相處都可以興致勃勃,為此,在方才喝酒時,楊武媚便讓蕭美娘偷偷轉告,哪個妹子要找張正,不需多說,晚上自來鐵木府睡覺都可,一人賜一塊如夫人的腰牌。
儘管給羅剎腰牌或許很不妥當。
但楊武媚不知道這一點。
總之,楊武媚覺得一切都能很不錯,可毛遂的態度,立即讓毛潤雪變為了今日的主角。
而且毛潤雪亦是進入東陽門這一商業系統的,難道以後要有二個母?
楊武媚當然不高興了。
毛遂看出來了,又舉杯敬道:“楊家小姐,我毛家除了我這兄長,就只有我妹妹毛潤雪了,若我有個三長二短,這毛府就是潤雪的,連我的校尉之銜,她都可拿去,可不比鐵木族差多少。”
楊武媚淡淡道:“和我說這些做什麼。”
毛遂道:“我是想說,我毛家聯姻於你的夫子,亦是為你鐵木族增勢,你應開心才是,須知,你又非嫁給張正,而是入子張正,我毛府亦是如此,是入子。”
楊武媚道:“我倒是不在乎你說的那些,只是,以後小正住哪家呢?”
毛遂乾笑一聲:“住你家,住你家,除此之外,你仍是你的鐵木家主,我仍是我的毛家家主,你二人不是非要分個主次的。”
楊武媚未料到毛遂這麼直白,不想爭執,只假笑道:“毛校尉多想了,武媚並沒有不開心。”
只是她的笑容實在絕美,讓人看不出是假笑。
毛潤雪氣道:“哥哥怎麼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毛遂嘆息:“我不擅帶兵,君上卻總有讓我帶兵的意思,我怕哪日真去帶兵的話,便就一去不回囉,這亦是我急急讓你和張正結親的原因,所以,楊家小姐勿怪今日你在,我還提出婚宴之說。”
楊武媚想到平原君近幾年之不修邊幅,為此鐵木族才會有族長之爭,否則,若換做幾年前,平原君一拍板,楊威哪裡敢鬧?
終於誠心回道:“既然你如此說明,情有可原,我自然不怪。”
毛遂又湊道毛潤雪耳邊說:“亦是兄長我是得權時日太短,找高門子弟吧,只怕潤雪吃虧,找寒門子弟吧,他們腦袋想事情都已然開始出偏,有出息的沒幾個,還很可能出事。”
毛潤雪臉有些紅道:“那也不用這麼急吧?”
毛遂壞笑道:“雖不用急,但附近來看,也就只有這個張正有些潛質了,再者,妹妹若能不信那理儒的一套害人玩意,更可先婚了再說,這張正十分帥氣,你入了先玩玩再說,若為兄眼光不準,這張正亦死了的話,你就再換一個玩玩唄。”
“我呸!”毛潤雪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