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幾個傢伙似乎不懷好意,似乎是看上幽女了,敢在這裡鬧事的麼?”張靜濤卻看向了街道的一邊。
陳佳琪隨著張靜濤的目光看去,只見街上一座石燈籠邊,有十名結夥蹲在路邊喝小酒的漢子正色迷迷盯著二人身後的白幽女看。
這些人腰間都有短刃或腰刀,還交頭接耳地說著什麼。
陳佳琪回到:“若敢在這裡鬧事的,當然是有所依仗的,只是,恐怕不是看上了幽女,而是看上了我們的馬。”
張靜濤皺了皺眉:“這條街禁止騎馬,又人多,跑不開,騎馬會引動城衛,不如用馬開路。”
陳佳琪錚亮大眼睛瞪起:“不準!用馬開路,會傷及無辜,這趙浪匪兵的馬兒帶回本來不妥,不如把馬賣掉。”
“是是,小蘭說的是!”張靜濤無奈點頭,要不是自覺有一拼之力,他才不會答應陳佳琪這麼做。
“這馬上有印記,怕是賣不掉的。”白幽女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陳佳琪站定淺笑,高聲叫喊:“因急事缺錢用,出售戰馬兩匹,一共只需三萬元。”
這戰國時代,好馬很值錢,兩匹馬馱了張靜濤三人忽快忽慢的衝橫鄉野這麼久,還停停跑跑了這麼多路程,都仍很有精神,絕對是好馬。
而上好的戰馬,在這裡,一匹差不多就可賣三萬,識貨的一定看得懂。
身邊茶樓立即有人回到:“要了,小美娘稍等。”
少頃,一名小廝從樓中跑出,戰馬易手,貨幣給陳佳琪收起,敢要馬的當然不會怕街匪。
那十個街匪的臉色發青,卻依然不放棄,吊兒郎當湧了過來。
有些麻煩是躲不過的,再煩也主要能主動應對。
比如,可以立即轉身逃跑,匪徒一呆之下,見很難追上,又是做壞事畢竟心虛,大多就會罷休,這是江湖經驗。
可有了白幽女下馬後,腳一隻有點翹,這似乎做不到。
接近後,其中一名橫裡衝來,肩頭狠狠撞向陳佳琪的胸口。
陳佳琪早有防備,身子一讓。
張靜濤冷哼一聲,躍前衝去,腦中未及多想,很自然用出一招聖師道背山靠,身子一轉,肩頭髮力撞去,卻在蹬腳之時,腳心湧起了大力,往肩頭衝去。
一撞之下,咔嚓一聲,那人的肩膀竟然脫臼了,在慘叫聲中,彈了出去,跌坐在了地上,真正的爬不起來了。
“啊!你把我兄弟撞傷了!哎呦,看上去傷得挺重的!……小子,怎麼了斷?”餘下的九個街匪圍來,領頭的敞著胸口,露出點胸毛,凶神惡煞叫喊。
但這些街匪並未一上來就動手,只都手捏住了腰間武器。
“你說怎麼辦?”張靜濤冷笑。
“我兄弟可是重傷了,須得這美人賠給我們!”大漢冷笑一聲,看向了白幽女。
因陳佳琪雖美,姿態靜雅,卻手搭劍柄,而使雙劍的多少是有點本事的,否則只適合單刀,因此,光看上去,都是隻帶了個擀麵杖的白幽女最合適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