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不堪回首,我的名字不想再提起了,白酒酒小姐以前待我很好,卻被我一把火連累而死,所以我才跳樓,如今,我既然沒死,看來這是上天的旨意,我就代替白酒酒活著吧,以後,你叫我白酒酒好了。”白酒酒說。
“白酒酒死了?”張靜濤一呆,而後鬆了口氣,這敵女不好對付,死了倒了消了一個心頭隱患。
張靜濤就高興說:“成,上天的旨意最大,你畢竟與我軍有功,以後你就入我東陽門吧,我會把你的事情傳出去,免得別人誤會了你是原來的那個白酒酒。”
“如此多謝大人了,大人尊姓大名?”白酒酒說。
“在下寒丹張正,名靜濤,我看你剛剛滾落時,身手利落,就賜你為東陽門爵士吧,以後你叫我主公好了。”張靜濤想到自己的東陽門也能養活人了,得意說。
至於在下這個稱呼,在古代通常是男人對女人的自謙,並非真的就在下面麼,不過,這一個從上面跳下來,一個下面接著,倒真的可算是在下了。
至於張靜濤會這麼得意,是因為這是他的第一次賜爵。
賜爵,沒什麼規矩,誰覺得自己能養活一堆武士了,賜門內爵是毫無問題的,只要自己的頭銜高過這武士。
爵位的高低,代表的不過是領地和資產有多少而已。
頭銜高過對方,其實就是付得起錢。
之後,只要在國君那裡報備就可以了。
就在白石城這邊還算順利時,陳佳琪之前帶著人去了柳府。
柳公彥並未確定繼承人。
單純得到柳公彥的家主信物之類是沒用的。
在柳家無主時,柳公彥的夫人自然都有資格分財產的。
若夫人中得到信物的,自然會掌握很大的主動權。
柳府,不在白石城中。
那坐懷大亂的往事,使得柳公彥心中有鬼,自然不會把主宅放在白石城中。
為此,柳公彥的主宅,在白石城北郊的一個莊園裡,依在女真村落一邊。
如此,即便遇到大戰,通常他的莊園也會被看做是女真村落的一部分,不需一兵一卒,就能得到相當的安全性。
當然,這麼做,自然也有風險。
雖在華夏震懾之下,諸侯們幾乎不會碰大城之間郊野中的那些女真村落,但諸侯既然能擴充套件到如此地步,自然也有對女真村落暗中下手的。
但在明面上,連國君都會對此嚴查,至少查出是哪一方動得手,否則,華夏軍隊就會懲戒該國,至少給其一定的教訓,讓其收斂。
而柳公彥的這種做法,亦得到了聖儒門的全力支援,因這種莊園會招募農人工人之類,在潛移默化影響著女真部落,甚至很多莊園中還設有小小的教院,免費教授知識。
為此,門閥之下,為了文化,唯有教學是有很多免費的學校的,也叫教會,以便把人越教越蠢。
當然,這不是說教會就一點知識都不教了,但知識中充斥著各種邪道理論,自然會讓人變蠢,特別是可以讓人迷信上科學。
渾然不知這科學看似複雜無比有各種公式資料新名詞,玄奧之極,實則,就是連專家自己都弄不清究竟。
這種誰都弄不懂的科學,當然狗屁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