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不痛斥那些人,主動權他卻是絕不會輕讓的。
為此,張靜濤一坐下就說:“今日鐵木家和白石家有些事情要商議,其餘各位所為何事啊?柳德老?”
這就是主動權,他掌握先與誰一戰。
果然,既然張靜濤問了柳公彥,其餘人倒是不急了,幾乎同時冷笑一聲,想必憑著柳公彥的見識威望,就足以把這張正批成千古罪人,斬於馬下。
柳公彥聽到人們議論,還真有說他有德的,正得意摸著鬍子,聞言呵呵一笑。
才說:“老夫正巧遇到你們爭執,按照鄉里鄉親的習俗,作為德老,亦要自薦做個公人的,是以,這是為了同一件事情,老夫也是自然要來的。”
張靜濤聽了,不由自主就想到了這德老用了迷煙後,啃楊武媚脖子的情形。
就這貨,竟總是自稱德老?
張靜濤氣不打一處來,立即清目一瞪,罵死這老貨:“笑你妹啊!遇人爭執,還面帶笑容,這麼幸災樂禍,正是最缺德之人,更別說,今日之事,必然還涉及本人的婚姻,有道是: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影響族人繁衍者,更是無德妖人,如此妖逆,也敢做公人,我呸!不屑於爾同堂!滾!”
柳公彥手一抖,捏斷兩根鬍鬚,嗓子都變了調子:“你……你竟敢說我無德,我柳公彥在趙國……”
這德老說到這裡,忽然看到眾人的目光,立即醒悟到太不鎮定,話語戛然而止。
話鋒一轉,柳公彥說:“嗯,且不說這些,就說寧拆一座廟這說法,又出自哪個典故?”
確實沒,這個俗語中的廟可不是宗廟,而是那些神廟,但神廟和滅性的理儒融合得還不夠,因此還沒這句話。
“是啊,出自哪個典故啊。”黃浮起勁了,立即在門口叫。
“就是,我們德魯伊那裡都沒這個說法的嘛。”羅剎竟然盡棄前嫌,跟著黃浮說話了。
“嗯嗯,諸位聽說過嗎?”人群中的公孫桐緊緊跟上。
“沒,這小子最會胡扯了,定然又是要忽悠人呢,有誰聽說過嗎?”坐在窗邊的樂盈居然也大叫了。
張靜濤就知道,這紈絝夫人不添亂都很好了,看吧,此刻都來添亂。
“沒有,沒聽說,哪有這種說法的啊。”
一些門口的學子連忙附和,以顯示博覽群書的功力。
張靜濤突然覺得,只要有他一人在,就能讓這些對頭統統拋棄恩怨,從此齊心協力,共創美好家園!
他真想讓趙敏來鐵木府看看這種情形。
要知道,這可不是針對他張正而來了,說到底,仍是因要針對趙敏,才來針對他張正。
可惜,趙敏很不給面子,艮本不來幫忙。
看著毛潤雪認定他不通典故,很為他著急的樣子,張靜濤卻一點都不急,只冷笑道:“諸位,這還需要典故嗎?此人的幸災樂禍神態早已顯露,如此,會是有德之人嗎?滾!否則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