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是男人,楊武惠是絕對的絕色美婦,他又怎麼可能沒反應。
楊武惠終於察覺到了,臉紅了起來,可此刻卻尷尬了,她總不能立即推開張靜濤,倒是顯得她的注意力太在這些方面,也太著痕跡了。
至於她會這麼抱張靜濤,其實並不稀罕的,若在女真人中,因各種原因的摟抱是很多的,又不是不穿衣服的。
只是門閥中人人情淡薄,才通常是連親人之間都缺乏身體接觸,比如極少牽手。
楊武惠只能仍任由張靜濤抱著,她自身也仍抱著張靜濤,以免尷尬。
張靜濤就只能很慚愧的,讓這姨娘感受到了他已然激動得無以復加了的身體,特別是他臉龐邊,那楊武惠柔滑的臉蛋兒也滾燙了起來,那驚人的滋味,讓他的雙臂都不由又收緊了。
好在他的雙手不敢亂動。
這一抱,直到張靜濤驚覺手不該如此,才又鬆開手臂,二人才分開。
楊武惠卻還要忍住心中忐忑,只作什麼都沒發生,道:“正兒很好,若白家人來時,姨娘看正兒如何應付。”
張靜濤鬆了口氣,他也緊張,若萬一楊武媚衝進來,那真是不知該如何解釋才好,怕是這入子都要告吹。
這和楊武媚是否能忍受一夫多妻,以及是否能忍受男人花心都無關,至少,哪怕是多妻,也會重視男人對她有多少感情和多少重視的,如誤會了張靜濤的心思艮本不在她身上,豈會不怒?
張靜濤連忙躬身道:“是的,姨娘,只要那公正人來,必然能幫小子,小子就可應付白家一二,而那公正人,在小子看來,是必來的。”
這下,本低著頭臉紅紅田如詩和田如雲奇了,都看了過來。
楊武惠也是,奇道:“公正人是誰?”
張靜濤微笑:“公正人當然要有德,自然是我們這附近有名的德老,柳公彥了。”
楊武惠頓時大皺黛眉:“這人……哎……什麼柳下惠第二,往日曾看到我和武媚時,那色眯眯的樣子,似只想把我母女都摟入懷去,路都要走不動了,怕是名不符實,他如何會幫我們?”
張靜濤心知這姨娘的形容沒錯,只道:“姨娘放心,小子自有定計。”
楊武惠那雙驚人美目盯著張靜濤的眼眸看,看到的只有鎮定和淡然。
楊武惠不知為何,真的心安了不少,似乎楊廣都未曾給她這麼心安過。
只是她不知,她會有這種感覺很正常,因為楊廣女人太多,和她這個大夫人獨處都很少,自然而然就會讓她覺得不可靠。
只是,等她眼眸掃過張靜濤的身體,終於輕笑道:“哎,正兒真是年少衝動呢。”
張靜濤苦笑:“若方才我都鎮定自若,那麼姨娘可以把我掃地出門了,因我定然是生理有了問題,絕對無法讓大小姐快樂了,或者連後代都不會有。”
楊武惠又笑:“也是,倒是我這孃親幫這丫頭測試了一下呢……哎,不不,哎,真是羞人……不過少年郎有些衝動也無妨,以後多抱抱就不會衝動了……哎……不是……”說到這裡,知道失言之後,愈加不堪,頓時一跺腳。
張靜濤哪裡還敢多說,只躬身道:“姨娘說得是。”
楊武惠眼波流轉,道:“讓如詩如雲領你去荷仙池吧,好好放鬆一下,早點休息,這二日養足精神,我亦會讓鐵木府武士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