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美娘亦教訓:“笨花,今日一退,還會影響鐵木族的招募。”
“這……倒是無奈呢。”浪花恍然,只得看這些人打鬥。
張靜濤再掃一眼,眾人臉色卻很正常,並未有可能有進一步的麻煩,就有責怪不該來此酒樓的神色,讓他很滿意。
使團士兵若不出門只悶頭訓練,亦會讓人看不起,這也是不可能的。
實則,若有麻煩,麻煩總會來的。
好在,在戰爭的威脅之下,眾人吃飯都是帶著傢伙的,若情況不妙,抄傢伙就能上。
略吸了一口氣,讓自己興奮起來一點,才更有戰力。
才場中看去。
只見風憐花和黃浮仗著衛凱帶有盾牌,三人形成一個小陣,讓對手難以接近,靠著表演臺以免背後被人襲擊,並且藉助側面胡橫在對付二個女人,使得一個側面也暫時不用防守,打得有聲有色。
細看,那衛凱中規中矩,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守得滴水不漏。
黃浮的劍技則很浮華,便如其字,總讓人覺得其攻擊浮而不實,只那浮光劍影間,多少也能迫退對手。
那風憐花就厲害了,看似紈絝,武技卻讓人完全看不透深淺,拿著一把細細的刺劍,每每閃出盾牌保護範圍時,身形陰柔飄忽,進退間,招招刺擊都十分陰狠,那刺劍的鋒銳,讓人見之就毛骨悚然。
便如此刻,風憐花如一道輕煙般衝到一個男傭兵面前,手中刺劍如毒蛇般點向這人的咽喉。
這傭兵大驚,沒想到此人速度竟然如此之快,急忙仰身後閃。
風憐花的此劍就從他眼皮上掠了過去。
未待他在後背溼透間要反擊,底下無聲無息的再出一記陰狠的撩腿。
這傭兵的武技亦是極強的,大意之下,才大落下風,這電光火石間,還能腿一扭,擋住了風憐花這一腳。
然而這無聲無息陰毒一腳的力量卻大出他意外。
他完全站立不穩了,趕緊只能倒地一個反滾,想躲開後續的攻擊。
然而,就見一隻靈動到了讓他想哭的腳再次踢來,目標,依然是他的命艮。
這一下,他身體重心都未調整過來,完全無法閃避,頓時中招,便在地上滾來滾去了。
只是,風憐花亦留算留手,至少未殺此人,只以此為誘餌,轉身用刺劍架住了另一名來救援的傭兵那劈來的一劍,一腳又踢中了此人的命艮。
這便讓人知道了風憐花手中的那把刺劍,材質一定極好,甚至很重,為此才能輕鬆格擋傭兵的長劍劈砍。
只是,這刺劍拿在風憐花的手裡,似乎只如一根羽毛。
這一腳後,地上的二名傭兵就是一樣的慘,左右滾動,不斷悶叫,爬不起來,看來就是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