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便是女人的一條腿兒架在了盆沿上,可看到的那小腿,修長,結實,肌膚緊緻,彈性十足。
這腿兒的主人,便是蕭美娘了。
一眼掃去,蕭美孃的眼睛很明亮,輕笑著,靠在木盆上在唱歌,那象牙般美麗的胳膊,伸起時,時而撥動一些水花來,淋在自己那圓潤的肩頭。
“她快擦了吧?該我了,該我了,哎,好看不好看,你說話啊?”沈從急壞了,便拉張靜濤。
“好看!真好看!”張靜濤讚歎道。
“孃的,你這麼大聲!”沈從怒氣升起,肩頭頂著木板,拉張靜濤,卻猛然發現不對。
“啊!老大!”沈從驚叫。
“啥老大?……哎呀媽呀!”錢豐也叫。
啪拉拉一聲,這浴室的木板本是一條條薄薄的松木板做成的,防君子,不防小人的,竟然破了。
六個人跌入了進去,卻見蕭美娘已然起身了。
那水汽中,蕭美娘柔美的身子任由一塊大大的毛巾輕盈撫過,帶走光滑晶瑩毫無瑕疵的身體上的一縷縷水痕。
在場的每個男人都希望自己的手就是那塊大大的毛巾。
只可惜驚鴻一瞥中,蕭美娘嬌笑一聲,一踩木盆的邊緣躍出了木盆,在空中一轉身,那大毛巾已然圍在了身上。
浴室中便只留下一片咽口水的聲音。
那一幕美麗到不可思議的畫面卻牢牢刻在了六人的腦海中。
蕭美娘一點都沒因為有人偷看她洗澡而吃驚,隻眼波流動道:“原來小正也在偷看本小姐洗澡,幹麼不進來看呢?”
張靜濤給身邊沈從一個毛栗子,爬起來後,想到儒人的滅性之說,訕笑道:“若想見美人如仙的美景,非‘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不可得。”
“是是是,不可褻玩。”沈從低著腦袋說。
五人都是如此,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偌大的漢子,如小學生,不敢再看蕭美娘。
“滾蛋!”張靜濤氣道。
“哎哎!”沈從一拉錢豐,五人屁滾尿流逃了出去。
“此刻可以好好看了。”張靜濤等五人消失了,才上前,在蕭美孃的嬌笑中,拉開了蕭美孃的毛巾。
這一晚,不被美色所動的張靜濤,在遇到了七仙女後,自然是被美色大動特動,至於眯縫兒算不算美色,他決定不管這麼多。
次日,趙敏任命了使團成員的職務,讓苗茶花帶了任命書過來。
張靜濤自然是連尉,軍銜,中兵尉,外帶職務,使團總教官,亦叫教頭,可惜他沒有校級,否則倒是可以自認校長了。
陳佳琪為近衛班頭,軍銜因冒充代國公主引敵成功,晉升為少校尉。
楊武媚為近衛副班頭,軍銜因功,晉升為準校,也就是暫領少校尉,若有功,就實升,若無功,只要無錯,以學制二年一級的規矩,她二年後也會升為少校尉。
但只有準級會如此,其餘軍級不會因勞晉升。
副官錢豐,為營司農,名義上是管農務和吃喝,實則是管內勤和財務,亦算使團的總管,但有些門閥軍隊亦會屯田,那便真是有農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