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就是要找和氏璧,怕是必須收購一批藥才,去燕城,並且,都不能確定和氏璧會不會真被送去了燕都?儘管這個可能極小,但魏王要和氏璧,並非急事,魏爽不是非要把和氏璧放在國境,急急讓玉如夫人拿到的,因此,畢竟還是有一定的可能性的。
更有眼前的是,鐵木族的驚變,那楊威竟然暗中投靠了廬陵君趙神,鐵木族的內鬥,近在眼前。
他這麼想著,看臺上的人可不會多想什麼。
因沒死人,大多數人的歡呼更熱烈了,畢竟他們不會對蕭狂風忌憚,很多士女都覺得二人都未死是件很開心的事,儘管其中的一個帥哥被破了相,但破相的男人多了,很多都或更有一些男人味呢。
甚至,很多少女都開始對蕭狂風同情起來,大約恨不得能用柔情去安慰他一下。
至於對地獄映象,無疑所有人都將其當作了空間突變中出現的幻境,並非真的。
因而都是在談論了一陣後,就臉色如常了,若會再次想起,怕也要到深夜中,那時或才會又恐懼。
張靜濤繼續往前走著,又回味方才觸控到十三聖域的感覺。
縱意到極致麼?是否會失控呢?聖師道的功夫,還真適合肢體四意妄為呢。
對此,張靜濤沒有答案,再者,要觸控到十三聖域都不易,妄談沉浸其中?
若真能沉浸其中,能體會到什麼呢?會否看世界時,都有所不同呢?
張靜濤想到自己方才劈蕭狂風的那一刀,真如宙思的雷電,似乎亦能劈開空間一般,心中都是一跳。
怪不得那儒門中人不缺高妙武技,便如那此刻殺氣盈野鎖定了自己的嶽鎮山,其功夫絕對厲害,卻仍對聖師道虎視眈眈呢。
等張靜濤上了看臺,眾人早換作了竊竊私語,細聽,並不是談論天地異變,卻都在推敲這一戰中手段和驚險,有人領悟到一點後,便會引發一陣驚歎。
張靜濤便是無語,明白了勳貴和寒門的區別,的確,這樣的氛圍之下,勳貴子弟多半是有點手段的。
若非自己也有些見識,怕是在這戰國,死都不知是怎麼死的。
此刻,眾人也很自覺,站在了一邊,把一半的看臺讓給了趙王和他的護衛。
蕭狂風的額頭用兵匣中隨身攜帶的綁帶和傷藥包紮了,只抱刀站在一邊,那眼神四無忌憚掃視著敢死營的女人,讓張靜濤心中一突。
敢死營的幾個女人自然感受到了,面色也是有點發白。
這讓廬陵君趙神卻很滿意,甚至趙王丹都是。
他們並不因為蕭狂風敗了,就無視此人,反而似乎更重視起此人來,大約便是因蕭狂風那眼中的仇恨和肆無忌憚。
張靜濤心中提醒自己的神色要鎮定,作出對蕭狂風的眼神毫不在意,只春風得意的樣子。
又因這決鬥變成了趙王下令的展現勇武之鬥。
張靜濤就上前一躬身,道:“幸不辱命!”
蕭狂風便也一躬身,只靜默無言。
趙王哈哈一笑:“狂風亦不算辱命,這一戰,甚為精彩,以至於引動了天地之力!亦是本王乃天命所歸所致,哈哈哈,賞,蕭烈舞姬一名,寶刀驚魂,張正舞姬二名,黃金一盤。”
卻是明明諸侯各國都有華夏銅錢和稅幣流通,卻非要賞什麼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