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君趙勝微笑:“也是,張正,你可說說看?”
張靜濤想到自己收了儲君的逐日弓,豈能不幫忙?說:“有!敵首一名,名晉北,疑是魏國人。”
“如何?”儲君趙裡終於放心了,又道,“我看,山莊的秦軍才出現得蹊蹺,這些秦軍還誣陷是平原君放出訊息,真是不知所謂,依我看,只有我們的廬陵君在秦軍到來前,先離開山莊的吧?”
說到這裡,趙裡表情一動,應該便是認為平原君就是因此而幫他的,這似乎也不錯。
廬陵君趙神哈哈一笑:“我是與人鬥氣,才離開山莊的,亦是張正為證,張正,你說話可想清楚了,別亂說哦!”
張靜濤道:“是,此事誰都知道,本人不想多說。”
儲君趙裡冷笑了:“這不足以說明什麼?或者是你刻意為之呢。”
趙神也冷笑:“誰是,誰非,既然說不清楚,不如以天命來論好了。”
趙裡道:“怎麼個天命論法?”
趙神摸了摸飄逸的鬍子,道:“此事皆因和氏璧而起,那就還得從源頭來說,那麼,既然嶽門主認為鬼幣騎士團是儲君的,張正卻認為是魏人的,似乎我們的對錯取決於他們呢。”
嶽鎮山也不推脫,儒雅的嘴角卻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意,站起道:“不錯,不如就讓我二人來決鬥吧,誰勝了,說明誰就是對的,這位才俊,不會怕我這老頭子吧?那亦無妨,從這廳中爬出去就是。”
也不知道他哪裡老了。
張靜濤頓時大驚,他只想著是蕭狂風和白廟賜或會和他決鬥的。
而蕭狂風在山莊砍他的一刀雖然極為可怕,但那是他武器不如人所致,他在和柳公彥、趙敏、以及趙王護衛一戰後,對武道的理解又有了些許提高,本還是敢於與他們一戰的,因他認為蕭狂風或白廟賜的武技,應該仍有不少稚嫩的地方。
可不等於他認為自己已然能與嶽鎮山這種武技極為老辣的高手一戰了。
可是他此刻極難反對了,因他說的任何話,怕是都會被看作是認慫。
楊武媚雖說他可以不接決鬥,然而作為新秀,一慫可就是可能一厥不振的。
而後麼,他便是死都不會知道是怎麼死的。
要知道,如今沒有人直接對他動手,畢竟因他近日算得上是各勢力必然會關注的物件,又是趙敏的新秀,就很少人會直接來動他。
畢竟誰都會盡量把不擇手段的小人行徑,隱藏在君子的表皮之下的,否則,很難御下,或者說,讓臣下震怖到只想幹掉這國君。
為此,張靜濤大致只要防備一下隱藏身份的殺手之類,有名有傳的來往,幾乎可以大可大搖大擺而去。
但若沒人關注他了之後麼,那可就不好說了。
趙王丹呵呵一笑,只等張靜濤答應後,來關懷一句了,比如只限於切磋啊,勿傷和氣啊。
好在平原君趙勝終於想起這張正也算是他的小兵了。
“慢!此事雖有嶽門主旁證,但實則和嶽門主以及張正都是無關的,二位君侯若要決鬥,該自己來才對,或再不濟,也該讓自己的武士來才對,不要胡攪蠻纏!”平原君趙勝冷哼了一聲。
趙敏說:“不錯,我等雖尚武,但畢竟亦要就事論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