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都很驚悚時,廬陵君趙神見了這一幕,卻瘋狂大笑了。
“哈哈哈,我就說有仙界的吧,哈哈哈。”
但是再笑了二聲,他卻笑不出來了,臉色變得極為猙獰。
因幻影中的地獄,不斷按照華夏的意志,懲戒著罪人。
那些罪人的魂魄,不是想安眠就行的,就如金光上人這七個連姓都沒有了的弟子。
他們若私下裡迴歸佛祖,不是出家,而是歸家,偷偷用回張姓,那麼,或還不會太慘。
但此刻,眾人便見那黑色裂縫的隱約光景中,這七人就是化為了一團血沫,進了不歸祖血的血羅地獄。
而後,就見這七人雖都化為了一堆血沫,偏偏有意識,有疼痛,還永遠不會安眠,在驚悚無比地慘叫著,撕心裂肺都不足以形容。
因他們艮本成了一堆血沫,無可撕,也無可裂。
可想而知,這七人,不知要疼痛多少年才可脫罪,其可怕讓所有人都毛骨悚然,要知道,平時劃傷一點手,都已經蠻痛了,化為血沫而不死,還五感俱全?
完全不敢去想。
為此,這是遇到了空間異變,每個人都是這麼想的,包括蕭狂風,沒人認為這會是張靜濤一刀砍出來的。
然而,就在敢死營諸人為張靜濤慶幸之餘,張靜濤卻是大驚。
因這可是大出他意外的事。
神智一晃,張靜濤的魂魄就被吸入了觀音的寶瓶中。
寶瓶中,仍懸浮著那塊巨大的和氏璧,顯然,和氏璧的業障和奧秘仍未解開。
而決鬥場中自己的身體,雖未倒下,卻變成了呆呆而立,大概從此還能有些生物的本能,走路或也不成問題,但智慧是絕對不會有了。
武技更是別想。
可蕭狂風卻已經從驚悚中擺脫了出來,一刀朝著他張正的身體砍去。
而在戰國呆了這麼久之後,張靜濤已然極為關心這戰國的人和事了,也不自覺便喜歡上了戰國中的諸多美女。
為此,他當然很焦急,怕自己的肉身被毀掉,也很想知道不知在燕都還是燕城的和氏璧到底是如何的,更很擔心秦趙大戰到底會打成如何。
而最最讓他心焦的則是,使團有可能遇到大部匪軍。
可偏偏這個資訊是從嬴湯的威脅中說出來的,他本見沒機會和趙敏說話,便沒刻意非要和其說話,是想在宴會後拿地圖分析一下,才和趙敏細說的。
張靜濤真的很焦急,陳佳琪、楊武媚、敢死營的兄弟,全都在使團中。
再想到嬴湯對敵人的變態心理,想到蕭狂風對女人的殘忍,張靜濤更是瞠目欲裂。
然而,一切都無可奈何。
等見到自己投入到寒山澤地的山洞裡,見自己的伏夕身體並未死去,而是如行屍走肉,在阿咦小妹子的照顧之下,還活著。
只是,那四肢虛弱了一些,畢竟,和身體哪怕也如白痴般能吃能動,但卻不會如何鍛鍊的,也不會有捕殺野獸的能力。
就如此刻,自己就傻乎乎躺在了一張十分乾淨整潔的竹榻上,阿咦正含著一口嚼爛的生花生,在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