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狂風哈哈大笑:“如何?哈哈,老子很爽,還因為太爽,忍不住上了她好幾次,每每都要打到她聽話,今日才讓你體力上佔了便宜,但那滋味,真的很爽,而這,只是第一個,張正,爺會一個個去拜訪你的女人的,只要她們落單,絕對逃不出我的手心。”
“是麼,胡作非為誰不會?再容易不過了,我亦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張靜濤眼中都是冷色。
“本大爺可不在乎女人的,玩過就算,以後與爺無關。”蕭狂風冷笑。
“你以為我在乎麼?”張靜濤也冷笑,然而他的出手,卻加緊了一些。
“你不覺得,你的刀勢更凌厲了一些麼?妄談什麼不在乎!等爺再玩你的女人時,到時候看看你在不在乎!”蕭狂風猙獰道。
“我只希望你話再多一點,苗茶花就是爺送給你的女人!”張靜濤忽而哈哈一笑,刀勢更盛了一些。
而蕭狂風,固然為了打擊他的情緒,試圖讓他毛躁起來,自身卻因說話,刀勢更弱。
但蕭狂風似乎很高興張靜濤能爆發出潛能,彷彿認為只要扛過張靜濤這一輪竭力進攻,便能讓張靜濤的力量猛衰竭下來,為此,有所準備的,連忙後退。
還說了句:“話多又何妨?”
“是麼?”張靜濤自然就發起了反攻,旋身就是一刀。
這一刀十分凌厲,讓蕭狂風不得不退,他終於發現張靜濤雖加強了攻勢,卻並不亂。
蕭狂風真的有點慌了,因為,他發現說話真的對他只有不利,他的刀勢幾乎已經擋不住張靜濤的攻勢,極有可能下一刻就會死於非命。
蕭狂風的冷汗瞬間溼了後背,忽而發現,張靜濤真的不在乎女人的,那苗茶花的確就是個圈套。
一瞬間,蕭狂風無比後悔。
他又哪裡知道,張靜濤只是不在乎苗茶花而已。
張靜濤又哈哈一笑,又要劈出一刀,卻猛然見自己眼前出現了一片烈日。
竟然是金光上人的七個弟子每人都用雙手舉起了一個金色的盆盔,把陽光反射到了他的臉上。
而這些盆盔,不但金亮,還因其形制,帶著一點聚光效果。
看臺上便是一片譁然和痛罵。
可是,金光上人如此作為,卻仍不算參與決鬥的。
因此刻便有人在轟然質疑,金光上人卻用看臺上本有的揚聲器大聲道:“我見張正利用太陽,便也給了蕭狂風一個太陽,難道這不是公平麼?”
眾人頓時失語。
張靜濤哪裡想得到對方可以如此無恥,要知道,利用太陽,那是大家都有機會的,是完全公平的,可人為創造限制對手的條件,絕對就是作弊。
可他卻沒有揚聲器的,無法提醒眾人。
張靜濤這次真被慌了一下,就在金光上人說話時,一連幾招退守,似乎退守的招式間,都露出了一些空門來。
好像就是他手持的刀子不由自主想去擋一下光線,便低了一點點,露出了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