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張靜濤在接敵時,已然不敢再等,只能搶先一步出招,變成了搶攻。
這隻說明在那一剎那,蕭狂風的精氣神和氣勢,全部超越了張靜濤。
樓臺上嶽鎮山也是這麼解說了一句,眾人這才都覺這張正弱了一籌,議論紛紛。
廬陵君趙神更是十分不屑,示意了一下身邊的一名護衛。
這護衛便說:“張正這小子,昨日連御三女,雖佔了地利之便,但也只有頭幾招得力,方可有勝機,此刻看麼,九成九是死定了的,呵呵呵。”
眾人被說得明白,又在心跳中,細看場中險惡搏殺。
只見之前二人交擊錯身後,便是旋而飛回般,再次攻擊,二人不斷交換位置,但看的出,都在利用招式,判斷,搶佔西方有利位置。
而這一博弈中,居然不是蕭狂風更強。
張靜濤似乎對戰局把握得更好,便是死死把蕭狂風壓制在東方。
為此,蕭狂風在總要眯眼的情況之下,居然搶不到優勢。
樓臺上便是一片噓聲,是嶽鎮山幾人的。
“怎會?狂風是要用什麼手段麼?”嶽鎮山不為所動,但也驚奇出聲。
“應該是吧,我看狂風亦是心計過人之輩。”廬陵君卻仍淡定。
蕭狂風不知樓上怎麼想,他只知,張靜濤的體力比他想象得要好,但之後如何,卻未知,而他固然不在乎非要搶西方站位,但是,的的確確,他就是在對方詭異的步伐之下,沒有搶到過西位。
且沒搶到西位,就說明他退守為多。
蕭狂風兩眼都是森寒殺機,每一招攻去,便更犀利。
場中只有二人,可看臺上的人總覺得那刀光似乎時刻會綻放開來,激射四方一般,連叫好聲都很壓抑,似乎怕自己的叫聲被刀光吸引,你刀光便飛射而來。
張靜濤後背早也見汗,但不是體力不支,而是冷汗,這蕭狂風的出刀,他在山莊一戰後,就一直有所揣摩,自認為能破之,那麼至少能扛住,就仍有機會勝出。
未料,真面對時,那氣勢竟然如此難扛。
此刻看,他本以為金光上人的助威是玩笑,然而在蕭狂風的氣勢之下,僅僅蕭狂風身後金光上人和他弟子的那些吶喊,都讓他憑添了幾分壓力。
只有一點,被他料中了,那就是蕭狂風一開始必然會試探幾刀,力求速戰速決,若不成,必然會以遊鬥為主,來耗費自己的氣力。
而那幾刀,依靠無可奈何的反突擊,總算是頂過來了,但僅僅和這蕭狂風對攻中,他仍每每都覺得快要扛不住敵人的下一擊了。
但張靜濤並沒有氣餒,因他心知蕭狂風昨晚的狀況,堅信會讓眾人大跌眼鏡。
他便努力堅持,想著這是最艱難的試煉,自己一定要集中精神,再集中。
更別說,蕭狂風的刀勢雖兇猛,但有一點他也察覺到了,那就是蕭狂風有消耗他體力的想法,也有過想奪一下西位的想法,但每一次都失敗了。
如此看,自己的刀勢在蕭狂風眼中,怕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