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濤也不妄自菲薄,邊按邊說:“那是當然,夫人要記得,腰椎千萬不要讓人亂按,腰椎的按壓是要很輕柔的,只能以整理為主,腰若出了問題,只能依靠整理和拉昇軀體去借人體本力,讓其復位。”
趙姬夫人道:“尚未請人治過,如今倒是知道了,小正,是廬陵君讓人家來和你聊聊。”
張靜濤問:“聊什麼?”
趙姬夫人說:“廬陵君說,玉如夫人受傷時,能對腳手架子動手腳的麼,除了儲君這個大司空,他實在想不出還有第二人了,所以,那山莊的惡客,也是儲君的手筆,只是,他之前羞辱過你,所以,怕你被小小仇怨衝昏頭腦,在趙王面前亂說話,否則,你就會死得很難看,嗯,這是他的原話。”
張靜濤一愣,的確,這是有道理的。
還有誰更有機會在建築腳手上動手腳呢?
除了趙裡這個前線大司空,還能有誰?
只是,人們通常喜歡把問題想太過複雜。
當然,他仍能確定,向堂山莊的秦兵,絕對是趙神透露訊息引來的,之後的儒兵就更是如此。
張靜濤立即回道:“明白了,夫人可轉告趙神,我不會去說他的。”
趙姬夫人又說:“那腳手的事則讓我很憤怒。”
張靜濤聽了,卻很冷靜,趙姬夫人對腳手事件氣憤,但並不等於他也要氣憤。
只說:“這涉及儲君,夫人認為我可以與儲君為敵麼?”
哪怕趙姬夫人不喜,也無妨。
更別說,趙姬夫人雖說得坦白,但依舊在引他尋歡,因趙姬夫人都讓他關好門窗,雖說是腰不好,但卻是第一次找人看,還任他推壓,他豈能不懂這原本是一個藉口。
趙姬夫人輕笑了:“其實這也是趙神讓我說的,我對那腳手時間並不如何恨,因這一陰謀已然儘量避開我了,實則儲君對我挺好,每每都會送我不少精心挑選的首飾。”
張靜濤偷偷鬆了口氣,說:“是因夫人實在讓人心動。”
趙姬夫人說:“心動麼?趙神希望我能讓你體力大損,也好讓他在明日之宴對你下手,雖我看你精力充沛,更覺小正你手法高明,更想要你解開人家的衣物來好好推按,但仍要你忍住了,好好應付明日之宴,才算得上是人家的夫子。”
張靜濤心知自己的表態是對了,否則,以卵擊石,還虛妄承諾,怕是趙姬夫人會把他看作是一個死人,只給他一點憐憫的目光。
繼而,反而會和他滾地席,讓他去死,才不會有這一夫子的暗中承諾。
“夫人待正真好,正就讓夫人看看,是否能忍住。”張靜濤解開了趙姬夫人的腰帶。
趙姬夫人稚笑一聲,小女孩般開懷道:“人家的小夫子長大了,嬴雙會告訴趙神,你一晚和三個女人浪了四次。”
“嗯嗯,不過四次對於別人或許有點誇張,對於我來說,卻遠遠不夠了,不如就說是六次吧,這總是腿軟到了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