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茶花的身體痛苦蜷曲起來,只覺兵匣被男人拿走,而她的疼痛才稍緩和了一些,就要爬起反抗,卻又中了一腳,已然看到,這男人就是蕭狂風。
“來這裡通報什麼?”蕭狂風輕笑問。
“讓你明日赴趙王的宴會,因而,我勸你省點力氣,免得明日被人利用,腳軟了死於非命。”苗茶花因疼痛喘著氣,顫聲說。
“呵呵,不用你擔心,爺有一次夜宿姬樓,次日仍在幫戰中殺了三人,爺只需要你這賤人老實聽話,呵,那張正真的讓你很爽麼?在花園裡時叫那麼抖?”蕭狂風把苗茶花提起,揮拳就打,僅僅是不打她的臉。
“別打了,啊,別打了。”苗茶花痛苦到了不自覺就求饒,被打得跪倒在了蕭狂風身前。
“等一下你會不會很聽話呢?”蕭狂風邊打邊問。
“聽……我聽話,但我仍勸你……”苗茶花話未說完,又捱了一拳。
“住嘴!不想給爺幹麼?由得了你麼?”蕭狂風冷笑。
苗茶花只蜷曲在地上痛哭抽泣,她實在扛不住各種雖不傷內腑卻十分疼痛的痛打了。
“若此事讓張正知道了,這小子會不會怒氣勃發呢,呵呵。”
蕭狂風大笑,在如此屈服的苗茶花面前,他自然是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
張靜濤不知苗茶花的遭遇究竟會如何,他也不關心,只一會後,來到了街對面的駐馬場,見到了車窗間露出了馬芳兒的俏臉。
馬芳兒見到他,雲發微斜,神色很快樂。
上了車,馬芳兒叫車前一名女武士駕車後,拉上了窗簾,即便她聞到了張靜濤身上有其它女人的口水和香水味道,但馬芳兒完全不在意。
張靜濤敏感發現,趙神艮本不能滿足馬芳兒,怕只是以馬芳兒發洩情緒。
果然,馬芳兒身上有各種被趙神弄傷的印跡。
張靜濤知道趙神對女人絕對已經心有餘而力不足了,便也不問馬芳兒找自己何事,有元氣撐腰,被馬芳兒勾著脖子,只做一個男人該做的事。
馬芳兒吃吃笑道:“小正,趙神要我讓你腿軟到爬不上馬背,你說我該如何是好呢?”
果然!
張靜濤頓時心中一凜,心知若非自己對待馬芳兒的種種,如抱她下山,如救助駱寶兒,如為了她硬剛廬陵君,都讓她心動,馬芳兒未必會這麼把這種訊息告訴他。
因這意味明天的宴會已然可以確定,絕對是宴無好宴了。
並且,必然是有人要在宴會上挑起決鬥,而且就是會針對他的。
這對於他來說,無疑是很重要的。
因原本他雖也有在宴會上與人相鬥的準備,特別是怕蕭狂風生出事端,才反利用一下苗茶花。
但這僅僅猜測,他心中還是頗為大意的。
畢竟按理說,以王庭宴會的等級來講,決鬥都很難扯到他一個小小兵尉身上來的吧?
“那我是否就該裝得腳很軟呢?否則,趙神會怪罪芳兒吧?”張靜濤連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