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敏的實力,從來不取決於趙王。
趙王卻哪裡會管張靜濤怎麼想,終於稍放開了趙敏,呵呵笑道:“敏妹多慮了,誰會來給敏妹驗一下是否還是完璧呢?再者,有人說,敏妹似乎已經被一小小的兵尉動過了,不是麼?就是方才那武士麼?”
趙敏那美麗貴氣的臉龐上都是羞慚,急急道:“絕對沒有!王兄,這堂中還有王兄的諸多武士,怎可如此無禮!”
的確,這趙王極為過分。
張靜濤這麼想著,然而,卻立即發現,趙王怕是要比他想得更過分百倍。
只聽趙王輕笑道:“呵呵,聽聞敏妹平日裡都寂寞到了和女人玩鬧,以後不必了,這趙大到趙八都是寡人的忠誠衛士,亦都是趙家子,若為兄伺候得敏妹不得力時,他們都可當幫手,足以讓敏妹很快樂,敏妹日後儘可四無忌憚享受魚水之歡。”
說完又去親吻趙敏的脖頸。
在門口圍成了半圈的八名武士便都咽起了口水,露出了可恥的各種表情,讓趙敏羞憤欲死,無疑,這些人都在想象那趙王描述的令人髮指的場景了。
也無疑,這些人對趙王的夫人就做過同樣的事。
而趙敏和丫環玩鬧的事情,怕是隻有荊金知道。
“荊金!”趙敏一定就是這麼想的,又知道今日不妙了,那美麗的眼睛中便泛起了水光,悲泣叫了一聲,才又用腦袋去卡住趙王的腦袋,以躲避親吻。
心中卻有對屬下不得力的憤怒。
卻不知,荊金已經死了。
張靜濤便為荊金默哀了一下,因這廝的嘴巴雖不怎麼嚴,但還是很為趙敏拼命的,如今也算是為趙敏死了,卻只得到了趙敏的怒火。
而趙敏,再憤怒,二隻手卻因要抓住趙丹的手,無法抵抗。
她那動人的玉首又在卡了趙王二下後,被趙王的額頭滑過,卡不住了,雪白的脖頸又落在了趙王的嘴邊,只得由趙王四意親吻。
那口水都弄得她脖子上都是。
張靜濤心中大怒,可又想到了方才趙敏說的寒家子的判定,頓時心裡極為矛盾,他這樣衝出去,即便能從這些武士手裡救出趙敏,可那到底是救了她,還是給她惹下了天大的麻煩呢?
這麼想著,見趙敏僅僅只能抽泣,低聲道:“如此做變數太多,王兄大局為重啊!”
趙丹終於收了色兮兮的神情,目露精光品著趙敏玉潤的耳垂,亦輕聲道:“敏妹,如今時局危險,還是那句話,敏妹若肯為為兄成孕,而後迅速找一燕國王侄聯姻,那麼為兄就必然在度過眼前這一關後,發兵燕國支援敏妹如何?如此,敏妹也就不用去魏國談合縱了,那魏國,艮本不肯與我合縱,除非敏妹真能找到和氏璧,但我看,找到和氏璧的希望渺茫。”
而這句話雖輕,連周圍那八個武士都沒聽到,可張靜濤因有元氣,卻聽了個清楚,心中便是大皺眉頭,才知道趙敏之所以會要出使魏國,完全是這趙王逼迫的結果。
張靜濤自然不想如此,便如趙敏也不想。
的確,趙王這話,似乎很符合趙敏的立場,因趙敏繼承了的是趙後的趙氏王室勢力,最重視王室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