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公彥臉色一僵硬,卻說:“老夫身體好得很。”
斜睨了張靜濤一眼,去解楊武媚的衣帶。
等稍解開,拿了楊武媚的腰帶中滑落的小枕頭,放在她腦後墊著,還說了句:“老夫身為德老,可是很惜香憐玉的。”
這一隻小枕頭,本來是為了女人的身姿太婀娜,佩戴武器或工具不擱腰肢而設計的。
卻是華人妹子自古為君,非常習慣佩劍,又要防身,更常佩弓弩和箭支,必須要有這種枕頭來墊腰。
如此,女人才可避免武器和工具擱痛腰下那驚人的曲線,才有了這種美麗的裝束。
這就是現代人弄不清楚的和服為何要加小枕頭的奧妙。
為此,這種寬腰帶不但有用,還很可愛美麗,可以讓女人動人的身體如一個禮物包裹一樣,拆開這個禮物的話,會讓任何男人的心跳加快。
柳公彥就是如此,儘管他也是為了激怒張靜濤,但無疑,他原本就是認識楊武媚的,也渴望這麼做很久了,為此,張靜濤看到柳公彥在拎動楊武媚的腰帶時,鼻子裡都流出了一絲鼻血來。
當柳公彥想去撩開楊武媚的衣服時,楊武媚卻在迷糊中有些意識,用手抓住了衣服,死活不讓柳公彥扯開。
柳公彥沒再急著去扯開楊武媚的手,只合身抱去,在楊武媚的耳邊和脖頸親吻起來,那鼻血都染在了楊武媚的臉龐上。
而這德老,對女人是極為拿手的,楊武媚中了那煙兒後,在這大馬臉的親吻中,竟然輕嗯出了聲。
但如此一來,她也有些醒轉了過來,立即就見到了是柳公彥這大馬臉在親她的脖子。
楊武媚心下大驚,人都清醒了,連忙去推柳公彥。
柳公彥亦是一驚,無疑,他對煙氣的力量能維持多久也不能掌握得太好。
而楊武媚恢復清醒,就代表著張靜濤也應該恢復了不少力氣。
的確,張靜濤之前就有了一些力氣了,並非不能一搏,只是,能多休息一會,才有可能博取生存的機會。
一道寒光,張靜濤已然躍起,揮動直刀,朝著柳公彥劈去。
這一擊,含著之前的怒火,就想把柳公彥劈為二段,那氣勢,遠超之前他對戰時。
這似乎是一種正面衝突的氣勢,鋒銳,無比鋒銳!浩然,其為浩然,任何邪惡都消融在這浩然之下!
柳公彥心中閃過的,便是這種感覺。
為此,柳公彥本對張靜濤的出手是有把握應對的,這下卻是大驚,而且,他發現張靜濤就算也為楊武媚著急,但似乎不到為這美女拼命的地步,因而乾脆一拉楊武媚,讓楊武媚迎上了刀光。
楊武媚之前在軟綿綿中,一直是有一點點迷迷糊糊的神智的,知道了被這柳公彥親吻過,甚至都感覺到了這馬臉大叔對她的渴望,這其中亦未必沒有一絲愛慕,然此刻,這人卻絲毫不惜香憐玉,直接拉著自己當擋刀牌,便怒道:“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