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敏冷笑:“你可知燕趙之間干係重大!否則我堂堂代國公主,要帥男多得是,何必維持完璧之身?哼!若你今後聽從規矩,自然無事,若這般想左右我這公主的意志,卻是罪該萬死!”
蕭狂風身形一滯,聲音帶著可憐道:“屬下知道了,另外,屬下得罪了趙裡,的確已非趙裡的武士,並非來這裡有什麼圖謀,望公主明察。”
趙敏哪裡知道他是騎士團被張靜濤打滅,以為他是性格脾氣為趙裡不喜,略一想,回到:“若如此,蕭狂風,難道你還未發覺,這天下才俊多得是麼?趙裡亦是如此想的吧?”
卻還是重他才能的意思。
蕭狂風立即明白了,又狂放道:“誰有我蕭狂風才俊,若以後得有機會,我仍是夫人的首選!”
趙敏輕啐了一聲,便有些皺眉。
然而不管如何與人勾心鬥角,毫無疑問的,她心中的確是蕭狂風的影子的。
這一份狂放固然不該,可偏偏就是這一絲狂放與眾不同。
否則,就算蕭狂風是人才又如何,就如趙敏所說,人才多著呢,要緊的從來是伯樂,這蕭狂風,殺了也就殺了,又如何?此刻她只要一聲令下,蕭狂風必死無疑。
張靜濤對此心中有數,早輕聲輕腳退了好多步,等蕭狂風不見了,才裝著進院,叫道:“夫人,在下是否可進來?”
“過來吧。”趙敏正揉著受傷的腿,聞言挺直了身體,淡淡說。
張靜濤繞過了假山,進了柳暗花明般的庭院,走近去。
趙敏身邊有一叢桂花垂落的花支,半掩在花支後說:“你可知欺瞞我終究是要付出代價的?拔刀吧!”
張靜濤心道這次的攻擊總不會如同對待蕭狂風那般吧?
便拔刀,因他的***雖斷了,卻還帶著一把軍中的直刀。
然而,他為了輕便,才放下兵匣,拿起了刀鞘,要拔刀,趙敏腳步急動,一把長劍便由花叢激射而出,劍影一閃,已然刺向了他的脅下。
這一劍要刺中了,哪怕他能避開要害,怕是沒一個月別想作大動作了。
張靜濤大驚,便不再求拔刀,帶著拔出一半的刀子,身形一轉,來卸力格擋。
“鏘!”的一聲,總算他應變能力強,這一擋完全無事。
趙敏輕笑道:“假打很好玩麼?記得,以後要如我這般,才叫別人不可能看破的假打!”
張靜濤嚇壞了,這一劍,和假打有毛的關係,最多就是沒直擊要害。
頓時明白了方才蕭狂風的感受。
又見趙敏一條腿其實有點不靈便,心中一動,咬牙道:“好,願夫人教我!再來!”
說著,這次卻是先發制人,衝向趙敏的左側進攻。
那刀風也是淋漓而發。
只看似不橫砍腦袋而已,雖也距離未及,但那是趙敏閃避的結果,否則,若掃到刀劍,趙敏身上都要被他劃出一道巨大的血口來。
特別是趙敏看似穿著頗為男式的武士袍,身材又修長,但那心口卻有美麗的弧線,仍極有女人味,便是更容易被刀子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