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自然是十分粗俗了,也說得很大聲,連附近看熱鬧的酒客都能聽到。
再者,這亦是他的實話,美人和錢財,誰不喜歡呢?
美人自不用說,人們若不愛美人,偶像都會餓死,看很多部潮劇,愛很多個偶像的人,其實便是有了很多情人,僅僅是看似身體未有好色之舉,可靈魂卻早已好色得五彩繽紛。
至於錢財,更不用說,在父系社會之下,沒有錢財,寸步難行。
而非女真族中,去哪裡都會有一口飯吃,甚至會有女人喜歡上你,只要你尚身強力壯願意幹活。
至於這是否對信陵君言語太粗俗了?
這卻無妨。
別看這信陵君美到了讓男人都發寒,卻是很喜歡結交三教九流之輩的,粗俗對於信陵君來說,簡直是家常便飯,更別說,張靜濤已然是刻意把***換成了天天換,否則,才叫粗俗。
魏無忌果然對這一點點粗魯毫不在意,只輕哼一聲道:“駱寶兒那斷掉的玉叉是你給的吧?”
“是,該花錢的時候,就得花,否則,便是等於沒錢。這一點,小弟還是懂的,君侯對小弟的生活很感興趣麼?”張靜濤說。
“本君不過是對敢死營的生活頗有興趣,因我一向以為,敢死營的人既然都很能坦然面對死亡,那麼相對來說,他們應該都是頗為淡薄名利的。”魏無忌那輪廓清晰的嘴角勾起了一絲譏笑,戲謔看他。
張靜濤反鄙視道:“不錯,我敢死營的人,在有了好多次面臨死亡的威脅後,對死亡的態度當然是頗為坦然的,小弟更是如此,因小弟心中有個祖地仙境。但是,這不等於小弟就想去死,更不等於小弟不怕死,那麼,既然是一個很想好好活下去的人,自然亦不可能不想過好日子的。”
“祖地仙境麼?”魏無忌一愣,沉吟了一下,又說,“倒是和我魏君的鬼儒道有點像呢,算你了。”
再看看陳佳琪,又讚道:“好一個美人。”
張靜濤忍不住緊張了起來:“難道龍陽君也會喜歡美女?”
魏無忌笑了,雖笑得驚人的美麗,卻也帶著驚人的邪惡。
“你既然敢稱呼我龍陽君,那麼不妨告訴你,本君男女都喜歡,便如這美女,就讓人心動呢,若非本君有要事,定要一親芳澤。”魏無忌極為無恥說。
張靜濤頓時亂了方寸,很幼稚道:“那你快去忙吧。”
說完便知道自己出了大錯。
慌亂之下,只聽魏無忌又是一聲脆生生的嬌笑,卻縱馬驅車說:“張正,它日你來魏國,必設宴款待你,亦帶上你的小美人,此刻我卻是凡務多多,告辭!”
“啊!走好不送!”張靜濤只覺這信陵君捉摸不定,又見他記俞陳佳琪,又有了一絲怒火,咬牙道。
魏無忌以極為清雅瀟灑的姿態一揮鞭,縱車而去。
“這信陵君美麗不美麗?”張靜濤鬆了口氣,問陳佳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