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濤說:“你似乎是說,我應該讓馬芳兒去說動燕後?”
楊武媚說:“不是,我是說,你有機會透過馬芳兒接近燕後,因廉頗最近在伯城,燕後亦是,馬芳兒只要以推薦一名才俊為藉口,便有可能讓你見到燕後,而以你近日的作為麼,也的確算得上是才俊了,然後,憑你自己的手段,得到燕後的親睞,你既然是女人多多益善的態度,想來是敢於一試的。”
張靜濤心中一動,知道楊武媚無意中透露出了她對自己的真實觀感。
立即提醒說:“原來我在小姐眼裡,早是才俊了。”
楊武媚輕哼一聲:“才俊多著呢,了不起麼?”
張靜濤嘆息:“至少入了小姐的眼了,只是,這便是小姐說的幫我敢死營?嘖嘖,大小姐果然連窮酸都不如,要知道,我鐵木族的物資丟失雖未必延誤軍機,不會有罪,但最近趙國中,對我鐵木族的能力質疑的並不少吧?我敢死營可是幫了小姐大忙的。”
卻是鐵木族他也稱我的,敢死營他也稱我的。
楊武媚頓時氣壞了,氣道:“我自亦會請人向廉頗求情,但怕效用未必有多大,才又給你出個主意,真是好心沒好報。”
張靜濤微笑:“原來如此,多謝小姐如此關心我了。”未等楊武媚反駁,又說,“但這燕後必然會守著處子之身,豈是那麼好接近的?”
“咦?這你也能想到麼?只是,雖如此,但趙敏的行跡卻是很放跡的,經常招募年輕才俊為己用,並帶在身邊,只是表面並未有放浪舉動而已,但私下裡會如何,也沒人知道。”楊武媚說。
張靜濤說:“好吧,我來試一試。”
但並未就上前去和駱安國招呼,畢竟他當眾親吻過馬芳兒,儘管那是爾虞我詐。
“你真敢去試?那駱安國在這伯城,怕是離開馬芳兒的時間極少,為了搶時間,你可沒機會等待的,若被揍了,可別怪我。”楊武媚又眼波躲閃說。
這神情,讓張靜濤的心都突的一跳,第一次只覺很想一親這絕色美女的芳澤。
而此刻,絕對不能示弱,否則,定然被這美女看不起。
張靜濤心思急動,明明並無把握,只能硬生生說:“無妨,我便當著駱安國的面,去找他的老婆又如何?這又不是我犯錯,而是他犯錯把老婆主動送給我的,我又何必客氣。”
楊武媚微微皺眉:“你還真天真,這有什麼對錯的,只有面子,他起碼很想打斷你的腿吧。”
張靜濤咬牙道:“哼,等著瞧。”
楊武媚大約想到畢竟是要他去找別的女人,心裡不知是否不舒服,終於輕哼一聲:“誰要瞧你,若死了別來怪我。”
等輪到敢死營進城,見古樸的城牆間,是巨大鐵柱牽鏈加固的寬闊浮橋,浮橋兩端設有門樓,也有士卒把守,若戰時,這橋板完全會抽走。
一番盤問後,文書之類都沒錯,車隊被准許程序了。
也幸而以往運輸隊被劫掠的事情就不少,這文書每個大隊長都會留有一個備份。
進了客營,交接完,該押送的軍資只剩下了三分之二,彙報則寫全了諸如魏爽解散敢死營之類的對剩餘成員有利的證詞。
接下來便是等待事情處理的結果。
畢竟最該問責的魏爽死了,軍部並不會直接對敢死營其餘士兵立即問責,而是會派人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再作定奪,便會有人去敢死營彙報中的戰場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