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城外的北面,則駐了伯衛七,伯衛八,伯衛九,三個城寨。
倒是這些城寨更深溝高壘,一看便是極難攻下的。
又一眼看去,軍營綿延,戰旗飄飄,便有了戰爭時期的緊張氣氛。
伯城的城樓處,則佈滿了哨兵,警惕觀察著城門外的一動。
可見其警戒程度。
為此,車隊在老遠就要停下,有一個大隊的城衛騎兵,分為十個小隊,分別找上十個車隊盤問,沒有問題了,才允許車隊接近城池。
敢死營的車隊就是在老遠就被呵停了,因敢死營的戰馬太多,必須等待詳細盤問後,才會被允許在城外紮營,或若是公幹的話,才可進城內的客營。
少頃,敢死營正受檢時,側面有一個四十多人的馬隊靜默跑過。
張靜濤看去,其馬上人皆為青袍青甲,雖容貌儒雅,但神情冷肅,不拘言笑,馬身後,則都吊著死人的腦袋,細數腦袋,差不多有六十多個。
敢死營眾人見了都是大驚,因那些腦袋的旁邊,還都吊著一張鬼幣面具。
可想而知,鬼幣騎士的剩餘騎兵,居然全被這些青甲騎士殺了。
而這隊青甲騎士的損傷卻極少,若按照白廟賜說的人數來算,才死了幾個人。
蕭美娘便驚歎道:“這些人的武藝,怕是十分厲害。”
“嗯,不僅僅是武技厲害,這些人訓練過戰陣,不似那些武技雖厲害,卻沒好好訓練過戰陣的江湖高手。”張靜濤連忙細看那些頭顱,發現其中唯獨沒有蕭狂風的頭顱。
那麼,趙裡仍會知道,是他張靜濤滅了鬼幣騎士團的大部。
並且,那些死掉的鬼幣武士必然有不少人被嚴刑逼問過,因而那些頭顱的死相好多都是猙獰無比。
也就必然知道敢死營的事,雖知和氏璧不在敢死營手裡,但對敢死營洩露了和氏璧的下落卻很是不滿。
儘管魏爽都死了。
張靜濤也清晰感受到了這一點。
因此刻那些青甲武士的眼神都是殺意十足朝著這便掃來。
那殺意重到了別說敢死營計程車卒了,便是城衛騎兵都感受了。
城衛騎兵連忙分了一小隊,上前呵問。
眾人皆以為二者會衝突起來,未料,那青甲武士的首領面容如朝陽薄雪,瞬間就和煦春風了,和城衛騎兵交談起來。
那騎兵只交談了幾句,臉色便恭敬起來。
少頃,這些青甲騎士便搶在幾個車隊之前,被安排著進城去了。
倒是前面道路上,有二隊人馬和城衛騎兵爭執了起來。
張靜濤一看,其中一隊居然是駱安國的車隊。
便是他們車隊裡的一根架木掛到了另一個商隊的車廂,引發了糾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