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將染血的長矛甩了一下,擊飛了一支弩箭,可見其武技強悍。
等面罩下微露的一些面膚再顯猙獰,長矛再一次揮起時,卻未急著攻向龍陽子,而是縱馬一個側越,長矛如毒蛇般一突,極其兇惡的一擊,刺入一名敢死營士卒的咽喉。
那巨大的衝力使長矛的矛刃整支從那士兵頸中穿出,那名可憐計程車兵腦袋都快掉了,鮮血噴湧到了可怖。
幸而龍陽子藉此機會,用腳勾起了盾牌,急速後退了,
“掩護龍陽子,弩射!快!全部撤入樹林!”張靜濤大叫,心中惡寒,自見識了師傅陳佳琪的武技又修煉了聖師道後,他便不會以為單純靠敏捷就能取勝了,此刻更預估,自己恐怕遠遠不是此人的對手。
而可想而知的,晉北既然是這樣的高手,豈會甘休,也不會依賴坐騎。
晉北就是下馬後,長矛一揮,大喝一聲:“帶上武器弩箭追擊!殺光他們!”
一片馬嘶聲中,七十餘名身手高強的敵兵便拿下了馬上的短弩,疾追下去。
這些人本就帶著的武器則有馬刀、長矛,亦腰間本備有四個箭匣。
而撤退,並不是逃跑,甚至可以說,眾人艮本無法逃跑,因為在這人生地不熟的樹林中,稍微受到滯礙,便會被追擊的敵人追上。
再看如今暫時升級為班隊規模的玉簫隊,看似有了一百多人,可這其中,幾乎集合了敢死營中所有的女人,有一半是女兵。
而對方,卻是七十餘名真正的武技高手。
為此,沒人會把人數當作優勢來看待。
“你們有必要趕盡殺絕麼?馬車是你們的了,魏爽也不在這裡!”張靜濤大喊。
“抱歉,吾王有命,殺無赦!”晉北冷冷說,似乎他是為某王服務一般。
蕭美娘等人此刻已經和張靜濤聚在了一起。
楊武媚聽了,不由湊到張靜濤近處輕聲說:“那鬼幣騎士團旗幟上的鬼幣,不但是貝形的,還很接近女人那……”
說到這裡,卻驚覺不對,這張靜濤可不是女人,可以和他隨意談論女人的身體,只是,話說到這裡,又止不住,而且此事也不好用其它言語來代替解釋。
楊武媚的臉龐紅了起來,硬生生說下去道:“很接近……很接近女人的身體部位,那鬼幣上的容貌亦是女容,整體來說,那便是一隻女鬼,而魏國的魏字,亦有女鬼之形,這不會是魏王的人吧?”
張靜濤心中一動,但不是因這絕色美女說話涉及到了一點點性而心動,而是這分析,讓他心中一動。
的確,魏字,看似便是‘禾女由左尊降為右卑而成鬼’的含義,確實有女鬼之形。
而鬼幣,也帶有女鬼之形。
儘管,他和蕭美娘明知道這個鬼幣騎士團是趙裡的屬下。
可是,楊武媚的這個分析未必沒用。
比如,這會不會是對方故意要露出女鬼含義來,讓人誤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