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算了吧,難道我和魏爽去比胸肌?”神姬說。
這神姬就厲害了,她的容貌倒是如刀刻的北歐女神像,妖豔又美麗,因她有北域森林族的血基,可她儘管身材如要裂衣而出,很姬麗,但那一身肌肉卻超越了張靜濤,又身高一米八五,大約就讓她很沒自信能吸引男人。
再看此女身後,則常背一塊大竹盾,便是和張靜濤在洪荒中用的竹盾很像,只是更精緻些,並且,此女更擅長戰斧和投矛。
“若再加上我,魏爽大概會被壓死。”眯縫兒說。
眯縫兒容貌也不錯,至少小鼻子大眼的,一笑起來眼睛就眯縫兒,頗為可愛,只是,她以前是廚子,還是每碗燒出來的菜都要吃上幾口的廚子,為此,她剛進敢死營時,大約有二百斤,為了活命,如今才減到一百五十斤。
另外,別看眯縫兒胖,她的刀法卻是很好的,蠻力也很強大,和月兔一樣,在戰場上殺過不下三個人。
可惜,敢死營的軍功,是要先抵過的,因而,她依然是小兵兵。
“還是等出了城,我去把魏爽殺了!”月兔容貌可愛,說的話也很天真,還揮了揮手中的一把短弩。
“不用,看本老大的,月兔,美娘,腰肢借我用用。”張靜濤淺淺一笑。
月兔和蕭美娘不明所以,卻也由著他。
張靜濤便一拉蕭美娘,一拉月兔,到了營門邊,挽著二女的腰肢,面帶笑容和二人聊天,不時對著搬貨的那隊人指指點點。
月兔隊的其餘人都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
而魏爽,雖看看這邊,卻在面露不愉後,並未說什麼。
“看來我的清閒還是讓他不夠難受。”張靜濤皺了皺眉。
蕭美娘有點明白了,美目看來,熱辣說:“來,我們激吻一下來刺激他。”
張靜濤呲牙:“這一吻,我怕是你以後都想吻,別以後把我閹了,這怕是不合適。”
蕭美娘嘆息了:“我是因喜歡,才閹了他們,而此刻只是做戲罷了,又不要喜歡你,再者,自進了敢死營,其實我便已經想通了,否則又怎麼會見你帥氣,就把你拉倒哨樓下,只是你沒膽量罷了。”
張靜濤冒汗了:“美娘,那樣的膽子,哪個男人都不會有的。”
蕭美娘說:“那麼現在有了麼?”
張靜濤心跳了:“有了,有了。”
蕭美娘閉眼,嘴唇嘟起。
張靜濤看去,蕭美孃的嘴唇如玫瑰花瓣兒似的,鮮嫩,又性感,便一口含去,吃她的一半兒花瓣,在只覺嘴唇一酥間,卻又立即放開。
蕭美娘又嬌笑了:“方才我騙你的,本性難移,我忽而覺得,你就是我的了,我更喜歡你這項圈上‘要麼我的,要麼滾遠’的信條。”
張靜濤便是呲牙,心很慌,不知她說的是真是假。
月兔大概第一次注意到這玉牌,驚歎說:“老大這信條真無恥呢!”
張靜濤很想說,這座右銘其實並非自己的,事實上就如對馬芳兒,他並未想著和某個女人接觸了,便非要佔著,甚至,即便對自己最心愛的人,便如阿咦和陳佳琪,都是生死未知,都讓他如今覺得,只要對方活得好就行,其餘一切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