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因只這一聲大呵,之後若這些人再攻擊他,他便可盡全力反擊了,不需再有任何顧忌。
這些人回答他的,是一片“鏗鏘”聲,卻是不打算言語,便拔出了鐵劍。
張靜濤亦在腰間拔出***,便惹起了遠處圍觀者的嘆息和驚叫聲,有嘆他不自量力,竟敢以一擋十的,也有不忍看下去的,卻忍不住還是要看的。
然而張靜濤已然主動朝著二名從田地方向圍過來的大漢衝去了。
的確,他的武藝很平常,在張正記憶中,也只得到了一些粗淺的招式應用,可是他自認為在洪荒練出來的反應能力,卻遠勝張正,未必不可一戰。
那兩名大漢獰笑一聲,亦加快了速度,一左一右,揮劍猛劈過來。
既然決定了一搏,張靜濤唯有一聲大呵,錯開一人後,只管舉盾迎向了另一人。
“當”的一聲,盾牌將這名大漢的長劍盪開後,他箭步搶前,一腳飛踢在這人下身。
其動作迅猛無比,充滿了洪荒野性,野性到了二人艮本沒料到。
就在這人悶哼縮地時,張靜濤一個跨步,躲到了這人的身側,這人便被他急急趕來想砍人的同伴一劍砍在了脖頸上。
張靜濤早收住了步子,抓住這人的屍體借力返身,閃電般一刀劃去,把這砍錯人的匪人也送去了陰曹。
這一刀後,雖是宰了一名未知敵人募集的匪徒,他心裡卻毫無滯礙,那洪荒的經歷早讓他習慣了廝殺。
對兇獸,他絕不留情,對兇人,也是一樣。
稍遠處那些大漢哪裡料得到他身手如此敏捷,本都在衝來,被他的彪悍驚了一下後,立即止住了衝勢,變成了緩緩靠來。
但其中一人氣勢並不弱,低沉說:“那二人出手本就重了些,才會收不住勢頭,死不足惜,記得,要活的。”
而這句話,並不能讓張靜濤有絲毫安心。
要活的對他來說,當然是好事,可這活的一旦被抓了,最終必然變成死的。
因這些人,絕對不會是平原君的人的,到時候當然會滅口。
為此,就在這些匪徒放慢節奏時,張靜濤不退反進,又衝向了二人,打法十分兇狠敏捷,雖未能又一招制敵,但也又迫得二人連連後退了。
他的攻擊基礎,全靠那塊盾。
而這些人應對他的盾牌時,其實算得上是有一定的進退法度,顯然也對付過用盾的武士,但是如張靜濤這般用的有靈性的,卻從沒遇到過。
那些人哪裡知道,他在洪荒時,幾乎日日都在練這用盾和閃避野獸衝擊的步伐,對野獸的殺意鎖定,簡直有了本能判斷一般。
張靜濤自己也沒發現自己能這麼厲害。
他會敢於一拼,是因為他判斷出這些的人外表只是唬人用的,實際應該是在軍中呆過的武士。
這樣的武士有殺伐經驗,也足夠狠辣,但應該不會是出銳拔萃的強手。
若更厲害的強手,通常會按其使用的兵器,稱其為劍手、刀客,諸如此類。
而這些人的主子會如此安排,則並不奇怪,對付一個靠運氣才成為武士的張正,自然是不需要什麼特別厲害的人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