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晏川薄唇微勾,一張冷峻的猶如冰雕的臉,忽然壓近,熱氣噴薄在她小臉兒前:“怕什麼,你老公不是已經出去了?”
說話間,裙襬下按著的大手,指腹輕輕摩挲著唐晚晚細膩的肌膚。
唐晚晚怕癢,被這樣對待,她差點驚聲叫了出來。幸好在開口時用另外一隻手用力捂著嘴巴。
看著時晏川的那一雙瞳仁亂顫,甚至是怕的周身都在顫抖。
這個男人太恐怖了。
面上,俊美如神,完美如神邸,手上動作卻是流氓所為。
“我忘了,小嫂子很怕癢。”
“你離我遠點!滾啊!”唐晚晚呼吸紊亂,大腦內糾結成了一團亂麻,眼眶裡逼得緊澀,已經是連哭都不會了。緊咬著下唇,雙手去將他的手拿開。
男人的大手很寬,骨骼雅緻,且修長的手指根根分明。
但就是這雙手,寸寸折磨過她,讓她渾身顫慄。
這是時家,時家大少前腳出門,他後腳放肆的來到婚房調戲她。
這衣冠楚楚的禽獸!
時晏川也不惱,黑眸沉沉的看著她,見她惱怒的,他眼裡的笑意更加深了。
逗這麼個小刺頭,還挺好玩。
見他那副慵懶邪肆的模樣,唐晚晚氣的直瞪他“你就不怕……”
“怕什麼?怕時家大少抓到我倆的……女幹情?嗯?”
特別是女幹情兩個字咬的最重。
唐晚晚哪見過這種無賴,還自己調侃自己。
她從沒這麼氣惱過誰,這個時晏川是第一個。
“卑鄙無恥!”
“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卑鄙無恥,剛好是一對。”
唐晚晚:“……”
論不要臉,她真的比不上他。
“你快走。”唐晚晚急的,小臉都是汗。
“走什麼,這裡也是我家。”
不僅如此,這也是他的家。這裡也是他的婚房。
“你不走,我走!”唐晚晚急忙起身,想要擺脫這個混蛋。
她剛一起身,卻被時晏川抓住手腕,順勢往面前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