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晏川顯然是沒有理會那麼多的,沉著一張俊臉,將被套抖開。
一意孤行,看起來一點都不聽勸一樣。
唐晚晚無奈嘆息一聲,她彎身去將地上的被子撿起來,找到拉鍊拉開。
“那個是套這個被子的。”
“我有眼睛,不用你來教。”
“那你怎麼當被單鋪。”
“不展開怎麼鋪。”時晏川理所應當,語氣還有些揶揄唐晚晚的意思。
唐晚晚將被子拉鍊剛拉開,男人又將她手中的被子扯了過去,拿在了手裡。
唐晚晚:“……”
近距離才發現,他後背有一道傷口,這男人,手背上海都是結痂的,後背上又是一副受傷的樣子。
有點戰損版的一樣子。
看著自己那個牙印,現在還能嚐到那股血腥味的感覺。
活該。
唐晚晚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站在旁邊看著。
時晏川將被芯從被套裡面拽出來後,一股腦地塞到床上鋪平的被套裡,然後直接鑽進被套裡,將四個角歸位。
“??”
這就是他剛才說的很行。
怎麼看著實有點很蠢的感覺。
“你確定是這樣?”
床很大,被子也很寬,他人也高,要不是因為他氣場過於攝人,唐晚晚真的想要笑出聲來。
他在後面看著,真的很想一腳踹他進去,然後將拉鍊拉上直接跑路。
光是腦補出那個憨批的畫面,她人已經繃不住的想笑了。
她為什麼沒有把手機拿過來,這要是拍下來,以後可以勒索吧。
唐晚晚在心裡還沒有笑完呢,只見男人已經出來了,捏著兩個被角直接一抖,用力抖開。
別說,看起來蠢了一點,但是效率還挺高的。
然後將拉鍊一拉,翻轉一折。
時晏川撈起被子往床尾凳一放。
開始鋪床單。
唐晚晚彎身將換下的床單撿起來,準備都拿去主臥裡手洗。
鋪完床後,時晏川強迫症犯了,開始趴在床上開始將角角落落捋平。
“你拿著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