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上天的安排,還是應該出現在人間的東西。沈千鳳知道自己的這個空間就算是在天上也是一個稀罕物。至於鳳芊芊為什麼這麼害怕自己,找時間還是問問團團。雖然在很多的事情上它都不願意明說,但總歸還是沒有騙過自己的。
空間宮殿的二層,有幾個房間裡面的都被佈置成了可以休息的房間。沈千鳳的妹妹被放在其中一個房間的穿上,那少女緊閉著雙眼。渾身顫抖著嘴裡不聽的吼著:“放了孃親,你們這幫魔鬼。”雙手還是不住的四處拼命的揮舞著,讓站在一邊的團團十分不理解主人為什麼要救一個瘋子。
現在的團團已經回覆了鳳凰的身軀,只是體型上是那種袖珍版的模樣。它走來走去似乎在考慮是不是讓主人近來一下,這個人畢竟是主人的親生妹妹。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它是要背責任的好不好。
沈千鳳被叫進來的時候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樣子,只是她第一次帶這人近來的。這是唯一此次帶她和江奇之外的第三人近來。就在剛剛她將自己的老底合盤託給了沈千鳳,只是想要近來看看這個在仙界都傳聞已久的空間。
看著床上的女孩依然沒有任何平復的前兆,沈千鳳來到床邊儲物空間抹除了安裝銀針的盒子。幾枚銀針飛速的刺進少女腦前額的穴位中,躺在床上的女孩終於冷靜了下來。很短的世間內呼吸綿長,很顯然是睡著了。
沈千鳳的心一揪一揪的疼,這個孩子的命太苦了。她決定要用自己畢生的心血來保住自己的妹妹們,讓他們過的衣食無憂就行了。看了看誰的香甜的妹妹,沈千鳳抬手一伏以為威風過去。女孩頭上的銀針就被收回到了她的手裡,只是靜靜等待了半個時辰她便睜開了眼睛。
小姑娘第一眼看到面前的姐姐的時候,還有些萎縮的意味直接就往後退。沈千鳳感覺這個妹妹還是在恐懼陌生的人的靠近的時候,挺住了腳步小聲的說:“你別怕,我是你大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小姑娘看了看沈千鳳身旁的那個姐姐,身上竟然也帶著一種很熟悉的溫軟。心中的控制和防線就慢慢的鬆懈了算下來。
“師姐,這是怎麼會是?”
“應該是某種禁止法術,禁止了她的腦海中最忌這幾年來的東西。”沈千鳳道:“這個禁止十分霸道,剛剛若不是我用家傳的針灸之法。將她腦海中的那團怨氣給大散了。估摸現在我們只能給她這個剛剛見面的妹妹收屍了。”
“可是師姐,你剛剛那樣做副作用也是很大的。”
“只要讓用幻境讓她重厲今生。她便可以很快的恢復正常的。”
兩姐妹說話的時候,女孩用著純真的眼神看著沈千鳳嘴裡呢喃了一個名字出來:“阿尋!”
“阿尋,是尋找的尋嗎?”
十二三歲的小姑娘純真的眼神彷彿是七八歲的智力一般,看著鳳芊芊都有點要爆發了。究竟是什麼人,竟然對 一個小姑娘傷害的如此至深。最好別讓他抓抓住了,否則肯定讓那個人下十八層地域的。
沈千鳳抓住的阿尋的小手:“那從今之後,你就叫沈千尋可好!”
“為什麼我要叫這個名字,孃親說過之後就算是見到父親也要好好的討回個公道的。”
完全只有七八歲的記憶,心智最終還是停留在幼年的時候。沈千鳳又再次以後悔剛剛就那樣讓千尋,殺了這個不負責任到處留情的爹了。重歷今生其實就是用旁觀者的眼晶,再次讓她看一遍已經遺忘了的過去。讓沈千尋可以在從新樹立起做人的資訊,讓她 忘卻的那一段精力永遠成為過去。
而在沈千鳳打散沈千尋腦海中急劇的怨氣和不堪回憶的時候。在大陸西南的一個荒無人煙的島嶼上,一個隱藏在島嶼洞穴之中的灰衣男人突然噴出一口鮮血。
灰衣男人大概三十歲出頭的樣子,一張妖孽的臉讓人不敢直視。男人嘴角輕輕勾起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沈雄飛,你究竟遇到了什麼大的機緣。究竟是誰在暗中幫助你在此逃過一劫呢?”
男人抹去自己嘴邊的血跡道:“紅菱,進來!”
隨著聲音的落下,一個身穿紅衣的妖嬈女子走了近來。這一女子走路的時候掀起一陣香風,灰衣男人輕輕的吸了吸鼻子臉一下子就黑了。大聲怒斥了一聲:“給我滾出去,再讓我知道你敢用這東西勾引本座,本座一定將你碎屍萬段。”
紅菱有些心傷了,姐姐有什麼不好的,為什麼一直得不到這個男人的心。她真的已經盡力了,真的希望姐姐在也醒不過來。再也醒不過來!
紅菱轉身就走,再也不想在這裡多留一刻鐘。因為她覺得這麼多年過去了,或許長著和姐姐一樣的面貌會讓這個男人在一夕之間神情迷離。到時候生米作成熟飯,這男人肯定會負責到底的。
剛剛走到山洞口的時候,就聽到了灰衣男人叫住她的聲音:“站住!”
紅菱停下了腳步,卻是不敢回頭的說了一句:“姐夫,還有什麼事情?要是沒有事情的話,我就去洗了身上的這種味道。”
灰衣男人哼了一聲:“告訴小江,他可以動手了。做的乾淨利索點。”
紅菱這次真的是大吃一驚了,姐夫這麼快就要決定對人間發動攻擊了嗎?於是有所擔心的問道:“這樣做,不怕族長透過小江找到我們的行蹤?”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做,但是為了你姐姐能夠快點復活過來。我們只能冒險一試了。”
紅菱在此勸阻道:“姐夫,這麼多年了。您的固執還是沒有變,死的人就是死了,況且那個人說的話也不一定是真的。如果人間聖女真的能幫到您,我們只要付出足夠的代價我就不相信那個人不出出手幫忙的。”
灰衣人哼了一聲,如果真的求到了人家聖女哪裡。他真的會被那些人給滅的渣渣都不剩了吧,男人看著海平面道:“我親愛的大哥,什麼時候你才能脫掉你偽善的面具。讓我看看你的心是黑的還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