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雙手輕按桌面,慵懶而帶著些許隨意的表情,卻不經意間,細細打量,因為這三個東西,就是“怪物”,每個都是他們中的一員,但是目前看來也不見什麼,太大的異常點。
“難道,什麼限制了他們?被迫跟我就行這個所謂的【誰是兇手】的遊戲?”蔡心裡揣測,但也只能默默作為假設。
他眼前的烏鴉,表情淡定,等候著蔡的詢問,兔子也是冷笑看著,狼卻皺起來眉頭,紅色的眼睛表露出些許的不解,似乎不能理解,蔡的裁斷方式。
蔡沒有直接詢問,而是小聲自語了幾句。
“唔,看上去都很可疑啊。”
也不知道是蔡沒有控制好,聲調,恰好都可以讓他們聽清楚,話音一落,附近的 兔子耳朵晃動,對面的狼更是眉頭緊鎖。
“請你快點可以嗎?”烏鴉突然催促道,大大的鳥嘴張開,表情有些不耐煩。
“好啦好啦。”蔡嘴角挑起愉悅的弧度,抱手歉意微笑,便是望著烏鴉,問道:“你可以說清楚,燈黑後,發生了什麼嗎?”
說完,蔡邪笑注視,那雙慵懶的眸子,讓烏鴉感到一股,莫名的驚悚,皺著的眼皮跳動,渾身肌肉一縮,爪子劃過椅子,足足十秒後,才悠悠回道:“我記得,似乎聽見了豬的尖叫聲,有人在黑暗中走動,我是確定的,伴隨刮過羽毛的風,有幾根毛髮落在了我的身上。”
為了讓蔡確信,烏鴉拿出了幾根黑色的長毛,遞給了蔡,毋庸置疑,這是狼身上的。
“木偶先生,你看,這就是我的證詞和證據了,希望你為真相加把勁。”烏鴉語氣加重道,似乎很希望真正的兇手被找出來,而蔡聳聳肩,隨意看了幾眼那些毛,就撇過眼睛,若有所思點點頭:“我想吧,這是必然的,對嗎,狼先生?”
長毛直對狼,可看見這一幕,狼就像被戳破的火藥桶,指著烏鴉,大罵道:“不要隨意誣陷!”
蔡只是一直保持微微的笑容,無法看明白他究竟想什麼,對於狼的話,他只是毫無波動。
“蘿蔔呀,狼你可不要狗急跳牆,木偶先生呢,你可以確定,我們可都不敢說假話啊。”兔子毛茸茸的面孔,讓人看不清他的具體心情,但大概可以看出他很幸災樂禍的,或許是為了狼之前的指認的報復,故意挑釁道。
“那,既然不說假話,我問你們是否為兇手,你們乾脆,直接坦白誰是兇手不就好了嗎?”對於兔子話中的內容,蔡反問道。
“當然可以,但你要相信,那樣可是得不出結果的。”烏鴉給予蔡神秘一笑,狼聽見蔡的話,也是冷笑幾聲,兔子也大笑不止,彷彿認為蔡說出這句話,顯得格外愚蠢。
有意思了,蔡心裡流露出一點的竊喜,看來這個所謂的遊戲,規則一:當蔡身為裁斷權的人,去詢問他們,烏鴉一眾不可以說假話。但這是不要以為這樣就萬事俱備了,因為,說什麼真話,取決於他們自己。
一番思考和總結,也只讓蔡看起來愣神一會兒罷了。
烏鴉、兔子、狼都直直盯著蔡,等待蔡的開口。
也是時候問一些關鍵資訊了,蔡點點頭,現在要重新來一輪了,便對著兔子,繼續問道:“好了,不過我沒詢問,你們都不要開口好嗎?”
烏鴉等人都對蔡的要求沒有什麼異議,也僅僅表現出一點點的不爽,似乎蔡的要求很過分,但他們心裡卻也在暗自奇怪,因為案件中獲得線索,明明可以從別人的話得知部分資訊,為什麼要封別人的口呢?但蔡自然有他的用意。
“當然,如果這有助於你分辨兇手,我們會配合的。”他們點頭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