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他還有最後的辦法,那就是,最終詢問!
“兔子先生,狼先生,烏鴉,先生。”蔡交叉著雙手,氣質忽然顯得更加深邃且陰冷,淡淡的開口。
兔子、烏鴉、狼的動作都是一陣僵硬,直勾勾望向了蔡,嘴角都流出一滴滴的唾液,就像在等待開飯的食客!
蔡笑了,他開始了最後的詢問。
“你認為誰最有可能是兇手?兔子。”奇怪的是,蔡彷彿放棄了治療,如此問道兔子。因為這樣的詢問,根本就沒有什麼技術可言。
“那當然是狼了,那些毛髮都證明了不是嗎?還有,他之後表現的咀嚼動作,不處處表明兇手的身份嗎?”兔子張開大大的嘴巴,很快就回復蔡道,說完後,他的神情也顯得得意起來,根本不加思考,回答相當隨意。
“好吧,我就知道是這樣的回覆了,不過還是有必要重新確認一下,不是嗎?”蔡一副早已預料的模樣,甚至,動作有些失望地表現,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就不再看著兔子,轉過頭望向了狼。
他們皺起了眉頭,彷彿對蔡的表現有些不解。
“狼先生,放下你那拙劣的表演吧!”注視著狼,蔡露出有些好笑的神情,捋捋頭髮,整理齊衣角,站了起來後,就是挑嘴玩味冷笑,等候這位狼先生的表現。
狼本來侷促不安的動作,忽然之間有些停滯,既然被識破,狼也不再偽裝,獠牙顯露,氣質顯得狂放而陰寒,他長長的嘴巴裂開,血紅的舌頭舔了一圈,嘿嘿幾聲並抖動身軀。
“你是怎麼知道的?”狼沙啞的聲音響起,巨大的爪子讓人膽戰心驚,覆蓋滿滿灰色的毛髮的壯碩身軀,此刻也猜不透蔡的心思,狹長的眼眸血光閃動,帶著不解地說道。
“哈哈哈,等會再說吧,先解決案件吧,不過我只想問問你,燈黑後,響起了幾個腳步聲!這可不是可以矇混過關的哦。”蔡並沒有接過話茬,而是自顧自的詢問。
狼有些惱怒,但迫於規則,他只好老老實實地交代,但話語難掩得意:“哈哈哈,你失誤了,腳步肯定只有一個!還想怎麼樣?你不要想著可以,得到真相,你是找不到捷徑的。”
狼的表情,彷彿已經預料蔡即將因為,之後的裁斷而失去生命的樣子,對此兔子也是冷笑不語。
蔡卻不以為然,無視掉不再偽裝自己的狼,因為實在看不下去狼的虛假表演,只好揭穿。蔡撫摸著左手食指上的細疤,凸起的長疤痕,讓他想起了第一次摸菜刀的狼狽,回憶只有片刻,凝視著烏鴉,悠長的聲音拖長:“不要著急嗎?我最後,只想問問,你們三個,究竟是不是,表現出來的那樣而已,畢竟烏鴉先生,我要問的是,你們的關係好嗎!?”
話語一落,全場寂靜,看見蔡那嘴角掛著的輕蔑眼神,烏鴉他們突然反應過來什麼,毛髮豎立起來,明明這個詢問並不怎麼緊要,但一種不詳的預感讓他們,感覺到彷彿一隻手,已經抓住了他們的尾巴!
“好。”烏鴉回答道,簡短而直白。
也不給蔡一絲機會可尋
當他的回答結束,遊戲也已經結束了。
蔡就好似舒了一口氣,拉開揹包,直接拿出酒,一飲而盡,滿意地打了個飽嗝,酒液還從脖子流淌進了衣服裡,有些狼狽和曲折地試探,但那推理,已經完成。
蔡笑了笑,手指比劃,面臨狼一等嚴肅的注視,好像故意拖著他們的耐心,幾十秒後,咧開嘴角,終於開口道:“各位,見證我對這個案件的裁斷了,我想你們會很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