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情如何已經不重要,妖帝陛下親自蓋棺定論,沒看火鸞妖王這個女兒控都只能認了嘛!
如今只能仗著與火鸞妖王多年的交情,求他留瓏玲那丫頭一命。
想到這,朱雀妖王暗中給火鸞妖王傳音道:“火鸞老弟,實情如何想來星歌侄女最清楚。
瓏玲那丫頭雖然和她那庶女不對付,卻萬萬不敢謀害星歌。
今個只請你看在我們多年交情的份上,給那丫頭留口氣。
至於孔雲梵那個蠢貨,回頭也會給你一個交代。”
火鸞妖王心裡有氣,看都沒看他,只指著捂著臉一臉懵逼的孔雀族長。
“既然誠信悔過,幹嘛又哭哭啼啼像是死了爹似的,你是不滿妖帝陛下的判決,還是敷衍本王呢?”
孔族長這回不敢自作聰明瞭,連連搖頭。
卻聽火鸞妖王冷笑一聲,“不是說任憑處置嘛,那就打死了事,留著也是禍害。”
只除了腦子不夠用卻強裝聰明人的孔族長,怕是連孔軟軟都聽出是氣話。
畢竟都是明白人,所謂的“任憑處置”不過是場面話。
不說朱雀妖王和三公主鬆了一口氣,就連孔軟軟都將提起的心放在了肚子裡。
上一世因著鸞星歌傷勢過重不能耽擱,火鸞妖王將調查一事交給了金烏曜玄,之後又馬不停蹄的去了沉淵秘境。
而他重傷而歸得知是她害了鸞星歌后爆發的殺氣,只讓藏在火鸞王宮的孔軟軟至今想起來仍舊有心驚膽顫之感。
萬幸他死了。
本想這一世趁他病要他命,誰知……
孔軟軟忍不住的看向“鸞星歌”,眼中殺意一閃,在長生看過來的瞬間低下頭,然後她撲到長生腳下,抬頭間露出一張驚懼交加的慘白小臉。
“星歌殿下,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嫉妒殿下,嫉妒姐姐。
軟軟誠心悔過,只求殿下留我們姐妹一命,以後軟軟願為奴為婢償還我們姐妹的過錯。”
說著她似乎怕眼前的人不信,舉手發誓道:“若殿下不信,軟軟願意對天道起誓。我孔軟軟……”
“我不信!”
長生又不是傻子,孔軟軟一個逆天異種對烈陽界天道發誓,那跟胡扯有什麼區別。
她乾脆利落的打斷了孔軟軟的話,還為奴為婢,可千萬別噁心她了。
“孔軟軟,你真叫我噁心。”
但旁人卻不知孔軟軟是個根本不受此方天道管轄的異種。
他們只知道天道誓言對修士而言,可是最嚴重的誓言。
言出必行,如若有違,必遭惡果。
如若修士對天起誓,那可是百分百的誠意。
因此這會兒看著長生如此“咄咄逼人”之態,孔軟軟那些裙下臣心裡都有點不舒坦。
且有些妖和孔族長的腦回路一樣,就算鸞星歌因為春情失了身,但不是沒死沒傷嘛,反而晉階蛻變,因禍得福。
且那秘藥根本不是軟軟下的,她雖有錯,卻也罪不至死吧。
別說,這麼想的還不是一兩個。
當然,看著眼神冷的像是萬年不化雪的火鸞妖王,沒有妖敢將不滿表現的太明顯……額,還真有膽肥的。
火鸞妖王看看下方那些傻逼小崽子看著孔家那閨女一臉憐惜的神情,尤其是火蜚家的那個蠢貨……
他扭頭對著火蜚妖王呲了呲牙,“老蜚,回頭我給你送點養精鎖陽花、補元蓯蓉,你多努努力,再生一個有腦子的崽兒吧。
聽了這話,不說旁人,火蜚妖王那是當場變了臉,臉色紅了又青,青了又黑。
但誰也沒想到,向來以點火就著的脾氣著稱的火蜚妖王,居然揉了把臉,選擇了唾面自乾不說,對著火鸞妖王還顯得十分氣短。
沒辦法,誰叫自家兒子的確蠢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