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蛇不過兩厘米粗細,卻有二米長,三角形的腦袋,翠綠翠綠的顏色,一看就有毒。
不用鑑寶眼鏡,這種蛇的資料長生正好翻看過。
“草上飛,草原特有蛇類兇獸,黃階,劇毒,性喜食獵物的心臟和腦髓。其膽是煉製解蛇毒的解毒丹的靈材。”
至於“其肉甚嫩,其血大補,其皮適宜烤炙,撒一撮細細的礦鹽,甚為香脆”等語,長生覺得可以親自試驗一下。
刺玫手裡出現一把小刀,輕輕一劃破腹取內丹、蛇膽、毒囊和一對毒牙後,將這條死的不能再死的草上飛遞給長生,讓她收在裝著小隊公共食材的空囊裡。
“小隊裡個人打到的獵物歸自己,大家一起狩獵打到的獵物,按照出力多少分配。”
而另外一邊,白戮虎和雲君越聯手消滅了三隻身長半米彈跳力十分強悍彷彿碧玉雕琢一般的大螞蚱。
這是黃階兇蟲,實力相當於煉氣五六層左右,牙齒十分鋒利,可煉器。
卸掉三隻大螞蚱的牙齒,這三隻兇蟲也進了長生腰間的青色空囊。
這玩意可以炸著吃,尤其是螞蚱腿,據說其肉有股螃蟹味。
長生也算看透了,對於四象人來說,無論什麼玩意兒,只要能吃那就是食物。
這好在“食物”也都是厲害角色,否則早被人族給吃絕種了。
……
不過跑了十多里,長生腰間的空囊已經收了十幾只黃階的兇獸兇蟲了。
就這刺玫幾個老兵表示“運氣”不錯,沒遇上群攻。
要知道兇蟲個體的實力大多不強,但它們之所以使挺厲害的兇獸都感到畏懼,就是靠數量取勝。
“草原上吸血蚊嘴上的長針有一寸長,硬似鋼針,連巨猛獁的皮都能穿透。而吸血蚊最少也是數以萬計成群出沒的,是修士最討厭的兇蟲。”
顯然,倒黴的地鼠不僅遇上過,而且準定吃了苦頭。
便是向來不怎麼說話的牛大力也表示吸血蚊真的挺恐怖。
因為對付吸血蚊最好的辦法就是火攻,偏偏作為純力量選手,跑不掉的話,只能被活生生吸乾血液而亡。
不過他緊跟著拍了拍腰上的空囊,憨笑道:“吃一塹長一智,我去年就買了不少火球符,只不過沒用上。今年到了風巖草原,應該能用上了吧。”
白雲喬沒忍住捂著嘴直樂,其他人看著牛大力,一臉無語:咋滴,沒用上你還挺失望?
……
長生和白雲喬到底經驗不足,要不是都有自動防禦的法器,怕是這會都得帶傷。
草叢太茂密了,對於隱藏在其中的兇蟲真是防不勝防。
長生有點噁心的擦著手上的綠色液體,這是被她用青龍爪捏死的一隻類似毛毛蟲卻有一尺長的蟲子留下的。
最討厭毛毛蟲了,內心承土撥鼠叫的長生有點煩躁的道:“伍長,我們不能使用飛行法寶嗎?”
雖然築基期才有能力御器飛行,但飛行法器本身就具備飛行的能力,煉氣六層修為或者搬血境六重就能夠駕馭,只需要提供靈石填充能量就行了。
就算其他人沒有飛行法寶,但長生不缺啊。
不說月牙澗裡的各式飛行法寶,原主手裡原本有一件,到了醴王府,雲顧安又送了一件。
原主手裡的【寰空毯】是多人飛行法器,更重防禦,是玄清月留給女兒的;
雲顧安送的【風雷羽】只能承載一人,更重速度,是給女兒保命用的。
刺玫一怔,心理有點複雜,因為長生和白雲喬表現太好了,她差點忘了,眼前這人和她們不一樣。
不等她說話,玄桑暗中拉了長生一把,“我們也不急著趕路,用什麼飛行法寶。”
白戮虎做了一個他自己的標牌動作——摸摸精短的頭髮,用一種非常深沉的語氣道:“修行就是這樣的,一步一步度量腳下的土地,任何阻礙都不能阻止我們前進的腳步。”
長生:……
而本來內心有點苦澀的刺玫也被“哲學家”憨虎這話逗得露出幾分笑模樣。
“我們可沒有憨虎這麼高大上的境界,主要是飛行法器需要消耗大量靈石,不到逃命的時候可捨不得用。
且就算是御使飛行法器,也不能飛到高空中,風巖草原之所以得此名,是因為草原中有很多高聳入雲的風華巖,其上生活著不少兇殘的鳥類兇禽,高空是它們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