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大半夜的躲貓貓遊戲,餘笙終於在後半夜迷迷糊糊的睡了,又是哭又是笑的,許從舟還是有一回遇上這種情況。
週一早上,警局的例行早會一般提前十分鐘開始,許從舟算好時間,熬好了粥,又下樓買了一籠灌湯包,然後留了一張紙條在桌上。
餘笙還在睡著,他不忍心叫她,做好這一切後自己出了門。
到了警局,眼尖的二毛立刻在辦公室炸開了鍋,“不是吧頭兒,今兒是不是有好事兒啊?你穿著這一身行頭就來上班了?”
經他這麼一說,許從舟才想起自己還穿著昨天那套Versace的西裝。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二毛心裡發毛,“有意見?”
“不敢不敢,純屬好奇,謝謝頭兒讓我們開了眼。”這一身抵他一年工資吧?他敢有意見?
兔三也忍不住感慨,“Versace的高定啊,沒想到有生之年我還能親眼看到,頭兒,我能摸一摸它的手感嗎?”
許從舟殺人的心都有了,“不能。”
什麼叫摸摸它的手感?這都什麼跟什麼?
他也是一時忙糊塗了,耽擱久了,要不然得回去換一身衣服的。
辦公室一群小兔崽子在兩個人唱雙簧的情況下,七八雙眼睛都盯著許從舟看,突然就被圍觀了的許從舟心情差極了。
“文昌路的謀殺案有線索了?”
眾人立馬縮了縮脖子,紛紛低頭假裝忙自己手裡的活。
許從舟敲了敲桌子,“那還有時間管閒事?”
他從褲子口袋隨手摸出一盒煙,剛掏出一根菸還沒來得及放到嘴邊,手上的動作忽然一頓,猶豫了一下又把煙重新塞回煙盒裡。
“附近的監控找到線索了嗎?”
“已經在查了。”
“死者家屬怎麼說?死者人際關係查了嗎?”
“據死者妻子說,死者生前和人進行過鬥毆。”
“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