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鸞翠離開,姜雲這才重新打量起銅鏡中自己那張臉。
依舊明**人,但卻只是深宮中一朵稍微有那麼幾分姿色的女人而已。
陵帝的女人,很多。
至少在她剛進宮的時候是如此,不過後來久未得到寵幸的不成棄子便是淪了冷宮一員亦或者貶為苦役房的一名奴婢。
她算是幸閱嗎?姜雲不知道。
但是一道受寵的人除卻她與徐若嫻以外再無旁人留在這深宮之鄭
因著沈傾的緣故,陵帝自從那年之後便再沒有下令選秀女入宮。
無人知道原因,但是她卻明白上官琰並非忘了沈傾這號人物。
儘管身為陵帝最為寵愛的妃子,但她知道自古帝王最是涼薄。
在宮裡的這些年裡,她時常會覺得很是孤獨。
不過好在,她本就沒有對上官琰費多大的心思。
不然,也就不會把自己的心血如今全寄託在上官璽身上。
她已經輸過一次了,所以這一次絕不能輸!
絕對,不能輸!
“哥哥也這麼覺得,對吧。”姜雲著,開啟角落處一個並不起眼的匣子。
取出裡頭一支素雅的木簪子心拿在手裡,徐徐低喃。
皇陵
經過幾個時辰的騎馬奔波,太監終於氣喘吁吁的到了皇陵的入口處。
正要拿出身上的腰牌示意,卻突然發現自己身上的腰牌似乎並不能直接拿出來。
若是讓守衛的這些人知道了陵帝派他過來,那本來讓自己悄悄去找慕傾月的打算便暴露了。
太監這麼想著,在外頭走來走去的十分不安。
可正要找法子進門時,卻發現周圍都是高大的城牆。
看來,想辦法進去是有些困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