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自己又迴歸了猶如皇帝那般孤家寡人。可這個清淨還沒有多久,再次被打破了。只見沈風再度急匆匆的返回,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地看著夫子說道。
“夫子,之前忘記問了,原定於明後兩日的書院入門大典,您是否要去參加?如若你前去的話,要比我這個啥子院長更有排面一些。”
夫子聽聞此番話,想了想便答應了沈風參加。原因不是什麼排面不排面,只是剛好有時間,夫子已然有數十年的書院入門大典沒有參加過了。
正巧有這次機會,可以去見見新的面孔,亦或說是手癢了,想收收關門弟子也可以。如若沈風知道他此時的想法,一定會大吃一驚。
夫子已然有數十年沒有收過弟子了!他曾經以為十五先生,正是夫子的關門弟子,但是誰都沒有問夫子,因為他們也時常尋不到他的蹤跡。
至於夫子為何興起了想收弟子的興趣,這也是他在天棄荒原之中,看到了一人,他覺得十分有意思,沒想到他覺得還能在見到天譴之體,屬實難得。
當然夫子看到這人就是顧凡了,他在虛空漣漪之中的所作所為都被夫子看在了眼裡,心中暗暗感嘆到,真是一個好苗子,只是可惜了體質。
天譴之體是何東西呢?也是顧凡,柯亦雪看到他身體之上的天道枷鎖了。而且此前方老指出顧凡猶如無根之木一般,也被夫子看了出來。
但是穿越這般玄而幻之的東西,這世間除了顧凡,估摸著沒有二人能體會到他的感覺,更不要說經歷過了,無根本就是亦然的。
當夫子看見顧凡時,就想收他為門下弟子,但奈何在天棄荒原之中,危機四伏,當然這對他們來說,夫子擔心的只是隱藏在暗處,想勾引自己現身之人。
所以,因為種種原因,收徒只是一個想法,並沒有去實現。不過沈風都說了有這個入門大典,正好有這個時機,也有這個形式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而此時,不知道夫子想要收自己為徒的顧凡,此時正在思考這一個極其重要的問題,他在想怎麼問乾皇問要自己的俸祿,他都快揭不開鍋了!
他藏劍齋的租金快到期了,但是他快付不起了。他心中暗暗焦急道,這個皇上怎麼這麼不準時,說話的幫他贏了大晉使團給的好處呢?
怎麼一個都沒有兌現!如若讓乾皇知道顧凡此刻心中的想法,一定會讓顧凡腦袋搬家,這可是大逆不道的想法,還敢催皇上要錢?
不要命了是吧!當然,此時的顧凡的確有些拮据了,怎麼說就是比形容窮得揭不開鍋,要好上一點點,但是也好不到哪裡去。
無奈之人,顧凡只能厚著臉龐,來到了柯亦雪的身旁,看著身旁在欣賞自己“剽竊”的詩詞,深深沉迷了進去,她沒發現顧凡已然來到了她的身旁。
“那個,這個,亦雪啊…”顧凡扭扭捏捏地看著柯亦雪,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這頓時,嚇了柯亦雪一個激靈,不知道他何時出現在自己身旁。
“嚇死我了!你找我什麼事?怎麼這般扭捏的作態?”柯亦雪被人打斷自己一時的興趣,看著顧凡有些微微不爽地說道。
這時的顧凡好像自知有些理虧,也沒用和柯亦雪計較太多,畢竟自己有求於人家,所以儘量那啥,不要臉一點才能成功地說出口。
“那啥…亦雪,你貴為榮王府的郡主,能不能…能不能借我點銀子,我揭不開鍋了,說不定連這藏劍齋的租金都交不起了,連住的地方都沒了。”
待到顧凡慢慢吞吞地說完,柯亦雪才明白他啥意思,忽然露出了姣好的笑容,哈哈地對顧凡說道。“你這是找我借錢呀!早說嘛,怎麼這般扭捏啊!”
顧凡有些暗暗腹語道,你以為我想啊,只不過借錢這事,他一個堂堂七尺之軀的好男兒,問一個女子借錢,難免會有些不好意思的嘛。
不過,柯亦雪倒是也爽快,沒有在繼續調笑顧凡,而是對其說到。“這個好辦,我明日回去,問爹爹要寫銀兩來,就當我我住在這的伙食費咯!”
真的啊!顧凡有些激動的看著柯亦雪,想到榮王給的伙食費,應該不會太少吧!他露出了猶如財迷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