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慎武藝高強,身手好的很,秦枝聽張嬸子說,就是上山打虎都不在話下。
從小在薛家的時候,年紀不大就學會自己上山打獵,那一身功夫都是一點一滴的積攢下來的,別的不說,這村子裡還沒有人打得過他。
以前的時候他也經常進山三五天,總是滿載而歸,秦枝倒是也沒擔心。
可今日都是第五日了,薛慎還沒回來。
臨走之前,他分明說過多不過三四天就回來的。
相處時日長了,她自然知曉他時間觀念很強,怕晚了她害怕,每日都準時回家,抱抱小寶陪他玩會兒,在陪陪自己。
所以這次不會遇上什麼麻煩了吧?
“嬸子,這山上沒有什麼野獸吧?”儘管沒感情,可一起幫襯著這樣長時間,秦枝怎能不關心?
她憂心忡忡的問了句,手中的動作卻是慢了下來,白淨的臉上有些擔憂,清澈靈動的雙眸光芒也暗了幾分。
原主是個小傻子,秦婆子生怕她磕了碰了,哪裡讓她去山那邊玩?薛慎娶了她之後更是隻將她當作個孩子養著,她也不曾知曉山上都有什麼。
張嬸子知道她擔心,放下了針線握上了她的手,“枝枝,別擔心了,四郎他武藝高強,不會有事的,許是路上耽擱了,過兩天沒準就回來了。”
話這麼說著,可她也有些不確定。
他們女人做不來打獵的活計,也沒上過山,什麼都不好說。
不過薛慎這麼多年都過來了,大抵是沒事的。
秦枝思緒很清晰,仔細想想之後,到覺得是這個理,才笑開來。
“嬸子說的是。”
說著,又拿起來手邊的針線,按著張嬸子的教導一點點學著。
前些日子她託張大哥買了幾匹布,想著自己親自動手給小寶和薛慎做身衣服。
兩人都不再說話,安靜的刺繡裁剪,桌上的燭火微微的搖曳著,看上去一片安靜。
翌日,秦枝抱著小寶出去走走,一些人見了她也打打招呼,秦枝點頭回應著,卻也沒攀談,繼續溜達著,幾天不出門,她都快生鏽了。
秦枝今兒穿了身白色的裙子,還是前不久薛慎給買回來的,說是她以前的時候有不少這樣好看的裙子,現在都不在了,約莫著是被薛王氏他們貪汙了。
她生的好看,十里八鄉沒一個姑娘比得上她的,稱花容月貌也不為過,秦婆子和薛慎給她養的好好的,面板白的都快能反光了,柳眉杏眼,唇不點而朱。
就是不仔細打扮,也堪稱絕色。
身上抱著的孩子,也是白白胖胖,討喜的很。
看著她這輕飄飄的離開的模樣,一群人都看直了眼睛。
“別的不說,四郎還真是好運氣,娶了秦枝。”一人忍不住感嘆到。
“可不是嘛,”旁邊一個扛著鋤頭的小夥子不住點頭,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往秦枝的身上飄,“以前他們倆是個命苦的,誰知這回倒是因禍得福了,秦枝不傻了,可見上天還是有好生之德的。”
鄉下人嘛,信命,秦枝生個孩子九死一生,結果因禍得福清醒過來了,人人都道這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他們小兩口被薛家人欺負,讓她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