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魚嘆息著說道,轉身向著外面走去:“我才不會上這種當,還是打牌去。”
說著又看了一旁認真地研究著失而復得的劍的嶺南劍修。
“你會打牌嗎?”
嶺南劍修送劍入鞘,開開心心地說道:“打!”
二人勾肩搭背地去了牌館。
南島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很是疑惑。
牌真的有這麼好打?
看著繁盛的熱烈的南衣城,卻是又嘆息了一聲。
先生終究還是不辭而別了。
或者也算辭別了?
南島揹著劍失落地走在長街上。
然後便撞到了一個人。
“不好意思。”
南島匆忙說道,抬起頭來,頓時歡喜起來。
“先生你還沒走?”
秋溪兒平靜地站在那裡,點點頭。
“我還有些話想與你說。”
秋溪兒說完,轉身沿著街道走去。
南島匆忙跟了上去。
二人沿著長街一路走去,南島不知道秋溪兒要去哪裡,但是也沒有問。
先生總不會害我。
南島如是想著,又想起秋溪兒說沒走是因為有些話想與自己說。
又是期待,又是忐忑。
先生會與我說什麼呢?
南島回過神來的時候,二人已經站在了南衣城城牆之上。
站得很高,所以春日寒風陣陣。
回頭便是人間燈火,絢爛的綻放在大河兩岸。
秋溪兒站在城頭,安靜地看著下方的人間。
街頭繁鬧,有很多是人,也有很多是妖。
但是妖與人之間,很少有特別顯著的差異,除非他們選擇半化形。
秋溪兒靜靜地看著人間,南島靜靜地看著秋溪兒,等著她開口。
“那日我在湖畔沉思,因為我想起來了一個人。”
秋溪兒平靜地說道,“那個人我沒有見過。”
南島安靜地聽著。
“他叫勾芺,是我的父親,很多年前,黃粱那邊的一個人,或者說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