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百片竹葉倒卷而回。
南島神色一變,匆匆將手中的傘傾斜。
叮叮叮.....
南島散去指尖微風,執傘站在聽風臺邊,身前落了一地折斷的竹葉。
回頭看著身後,牆上釘滿了葉子。
陳鶴開啟門,伸出個頭來,疑惑地看著南島。
“你在做什麼?”
南島放下手,若無其事地說道:“沒什麼。”說著,看向藏書館外的竹林,輕聲說道:“起風了而已。”
陳鶴將信將疑地走了上來,在臺邊往竹林裡看去,大風吹面,甚是寒冷。
陳鶴往回縮了縮。
“還真是好大的風呀。”
陳鶴感嘆著走下樓去。
南島在聽風臺上坐了下來,把劍重新放在膝頭。
可以以風御竹葉,那可不可以以風御劍?
南島想了一下,拔出了劍,拋向空中。
然後。
然後掉了下去。
南島無奈的趴在欄邊向下看去,那柄劍便插在藏書館外泥土裡。
還好沒砸到人。
南島轉身下樓撿劍去了。
留在聽風臺上的劍鞘,卻是突然有股玄妙的意味彌散開來。
有許多道文在鞘身浮現又消失。
而後走馬二字悄然變成了戎馬。
南島撿了劍走上樓來,並沒有注意到手中劍鞘字樣的變化,把劍送回鞘中,便再度研究起來那些微風。
......
張小魚坐在牌館二樓靠窗的桌上。
手中的牌摸了又摸,嘆息一聲,打了出去。
然後對家把牌一堆,向著張小魚伸出手來。
張小魚在懷裡摸了又摸,卻只摸到了李青花給他的那些錢,沉默了少許,張小魚站起身,說道:“輸光了,下次再給吧。”
那人倒也沒有太計較,點點頭表示可以。
張小魚起身走到視窗。
窗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吹開了。
春日傍晚的寒風在夕陽下不住的吹著臉龐。
確實起風了。
張小魚這樣想著。
風在哪裡吹起的呢?
張小魚看著樓外長街,陷入了沉思。